“好的,先列出这半年来西雅图被列失踪和被定为谋杀的案子。”
白皇后:“正在调取西雅图警局的数据库。”
片刻后,林宁面前的蓝色投影屏幕上,就被罗列出了一排排的照片——这还只是半年的,以及被定义成单起谋杀案的,可想而知西雅图过去半年总共会发生多少犯罪案件,想必那个数字统计出来,会叫人觉得大吃一惊。
不过林宁如今已经见怪不怪了,又或者说她都有点麻木了,眉头都不带皱一下道:“受害人是阿尔法男。”
照片消失了一大半。
林宁想了想又说:“有子女或继子女。”
剩下的照片又少了,最后剩下来五个。
林宁想了想BAU并没有接手这个案件,可见在他们看来还没有构成连环杀人案的条件,再想了想罗莉·布莱尔的第二人格挑选受害人的可能方法,林宁就和白皇后说:“再查查他们有谁在官方记录的恋童癖列表里。”
照片又少了三个。
林宁若有所思:“约翰·苏斯曼是不是也在?”
白皇后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这种巧合可不能被称作巧合了,不是吗?
林宁:“将另外两个人的案宗调出来吧,亲爱的。”
又那么巧的,白皇后正在调取案宗时,就收到了一封邮件。
来自马克·福斯特。
当然了,这封邮件并不是发到林宁真正在用的邮箱中的,而是发在了她其中一个社保号下的。林宁用着这个名为“艾丽卡·福斯特”的社保号,在过去给马克·福斯特发邮件,而这个社保号下资料一应俱全,就是谁查都不会查出可见的纰漏。马克·福斯特发过来的邮件,一份会停留在那个社保号下的邮箱,一份自然会送到白皇后这儿来。
林宁在打开它看完后说:“我不觉得这份邮件是福斯特先生亲自写的。”
这份邮件上写着作为父亲,福斯特先生很想和女儿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以及他即将要再结婚了,希望女儿能和他的未婚妻正式认识一下。
而林宁尽管知道对面等着的是什么妖魔鬼怪,可她还是在想了想后回了这封邮件,说她会回去西雅图——即使没有这封邮件,她本来也打算回去的。
白皇后:“已为你定好了明天下午去西雅图的飞机票。”
林宁:“谢啦。”
等了一下后,林宁又说:“改订明天上午的。”
林宁坐了回去,又盯了那封邮件看了一会儿,她手边的签字笔在半空中慢悠悠地旋转起来。
·
翌日,西雅图。
林宁乘飞机再次来到了西雅图,她是提前来到西雅图的,而这个提前,自然是针对林宁先前和吉迪恩说好的。林宁从没有和吉迪恩说过她从前的事情,不管是她自己还是原身的,而吉迪恩也没有问过,就像林宁也没有在吉迪恩面前提到过“人骨风铃杀手”弗兰克一样,毕竟谁都有秘密,就连侧写师们的行事准则之一,就是不对同事侧写,即使有时候他们会条件反射的去侧写。
话说回来,马克·福斯特来飞机场接机了。
就好像那封邮件,确实是他写的一样。
林宁眉心动了动。
只是如果马克·福斯特没有提及路易斯医生,林宁都要多相信他一点了。
林宁也假装不知道那什么路易斯医生就是刮擦先生一样,不,是她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号人,同时也不知道马克·福斯特的手机被监听了一样:“你是说是路易斯医生给了你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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