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中年男人笑笑点头，随后看了看她的模样，觉得有点小，不由继续问道：“小姑娘今年多大？”
钟宁很不想在他身旁待着，因为旁边就是裴言舟，不过现在这种状况，她也不好马上撂担子走人，只能硬着头皮配合他的提问，回道：“16岁。”
中年男人顿时就好奇了：“这么小就出来打工？小姑娘是哪里人？”
钟宁继续硬着头皮，回：“本市人。”
中年男人更好奇了，“还在上学吗？”
或许是中年男人问的太多，坐在他另一边的贵妇忍不住就打趣他：“哎呀，张总，难不成看上人家小妹妹了啊？你要看上，可得问问咱们秦总！”
贵妇的话一说完，钟宁顿时很无语。
她是知道这些老板身份的男人女人就喜欢找服务员开玩笑。
不过，也确实有老板看上服务员，最后把她包养起来的事。
但她想，她才16岁，这个老板也不会那么重口对她下手吧？
倒是，一直安静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裴言舟，却忽然开口了，把钟宁吓了一跳，裴言舟这样说：“她是我同学。”
对，钟宁没听错，裴言舟在告诉中年男人‘她是他同学。’
中年男人顿时尴尬地笑笑，“哦，原来是我们小舟的同学。”他还想着调戏调戏这个长相不错的小姑娘呢！
没想到确实小舟同学，这就尴尬了。
“我也想喝水。”突兀地，裴言舟再次开口，声音不大，钟宁听得很清楚。
显然他这话不像是说给小婷听的，小婷在老板娘旁边站着呢！
那么他这话难道是说给她听得？
钟宁不由踌躇起来，难不成裴言舟也要喝茶？
“没听见吗？我要喝水。”裴言舟这次是彻底回头，看向钟宁。
钟宁一愣，随即点点头，“碧螺春吗？”
“白开水。”
钟宁：“……”他的水杯里有水啊！
“你的杯子里有水。”
“给我换一杯。”
“好。”那就换一杯吧。
钟宁赶紧拿起他的水杯，给他重新换一杯开水，换完放到他桌上的时候，另一侧的管奕辰和阮川低头悄悄说了几句后，突然又看向钟宁，说道：“语文课代表，我也要喝水，给我换一杯。”
钟宁：“……”你们两个是想耍她吗？
明明杯子里都有水！
算了，她只是个打工的，他们爱换几杯水，就换几杯水吧。
正当钟宁要去给管奕辰换水，裴言舟冷冷地就抛向管奕辰一句话，钟宁的脚生生就顿住了，“你要喝水，不会自己倒吗？”
管奕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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