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导,我是…夏晴多!”
嗯,对,就是当年那个放了你鸽子的小丫头。
可我要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放你鸽子,你会不会相信?
夏晴多的五官恨不能都揪到一起去,最痛苦的事情大约就是如此了,她分明是天底下最冤屈的人,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洗清自己的冤屈。
鲁导“嘶”了一声,终于想起来了。
虽说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但他这人双眼的眼距比较窄,心眼小啊!
对对不起他的那些人,总是记在心底的那本账簿上。
夏晴多的名字至今都排第一。
他瞬间拉下了脸:“哦,是你啊!”
鲁导的声音比之先前冷淡了很多。
都这样了,硬着头皮也得上啊。
夏晴多可怜巴巴地说:“鲁导,我知道说一万句对不起都不会让您消气,既然说了没用,我也就不废话了。您就说,我怎么着,您才能消气?”
“我让你干吗你都干?”鲁导眯了眯眼睛。
“嗯!”夏晴多咬牙点头。
心里琢磨的是,他总不会让她去死就对了。
而且他是GAY,她也没有被潜规则的危险。
鲁导的心思百转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