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英在自己的男人怀里疯狂地抓挠着,来顺的脖颈和胸膛上已被她抓出了无数条血道道。
司马来顺一边捂住老婆的嘴巴一边低声地对她说“好秋英唻,别叫,求你了,别让我丢人!”
沈秋英被男人捂住嘴憋闷得难受,她“唔唔”地挣扎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手,谁知,司马来顺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女人不肯放手,僵持了一会儿,沈秋英连气加闷两眼一黑,整个身子软塌塌地瘫在了司马来顺的怀里……
司马来顺慌忙松开了手,去掐老婆的人中。
沈秋英差点儿被自己的男人给闷死,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她躺在来顺的怀里,脸色苍白,嘴唇青,豆大的汗珠子从她的额头上滚落下来。四周寂静无比,天昏地暗……沈秋英的大脑里一片空白,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离死亡是那样的近……
不远处,那条红被单儿还在,沈秋英走过去把它死死地抓在了手里,此刻这也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东西!
沈秋英觉得这条红被单子将是他男人和那“狐狸精”的可耻罪证,没准儿她哪天还能派上用场。
司马来顺没有再过来夺那条被单子,他蔫头耷脑地跟在沈秋英身后朝家里走去。
一路上,沈秋英心里翻江倒海地一阵阵的伤心难受,短短三、四里的路程,她把和来顺结婚以来的点点滴滴都回忆了一个遍儿,这些年来,她含辛茹苦出力劳心地支撑起这个家,一门心思地只想着将日子往好处过呀!万没有想到,自己掏心掏干心疼着的男人到了(1iao)儿会干出这档子破事儿,她真想一头扎进那口井里一了百了……
沈秋英思前想后,半死不活地走进了家门,她看见自家屋里水葱一样长起来的两个娃子,就再也忍不住一头扎在炕上放声大哭…。。。
夜里,沈秋英躺在炕上,想一阵哭一阵,哭一阵想一阵,她思来想去还是不能拿了那被单子去桃花湾去闹,她还有两个娃儿,娃娃们大了可怎在人前站嘞!她“狐狸精”当下就可以远远地嫁个婆家一了百了,她司马一家祖祖辈辈还要在这里扎根活人哩!她和儿子们丢不起这个人啊!再说了,这事儿,要是闹大了,桃花湾的村主任就会出面,就会再也不让外村人到他们村去担水。他们一家就会遭十里八乡村民们的唾骂嘞!甚至司马来顺和她的娃娃们出去都会遭人打!
说不能说,道不能道。沈秋英在床上躺了三天滴水未进,她咽了又咽噎了又噎,生吞活忍地把这件事压进了自己心里。两个娃子饿狼似的跟在司马来顺的身后头要吃要喝,灶膛里已经没有了柴禾,该洗刷的碗筷儿攒了一大锅子,猪和羊都饿得唝倒了圈直往屋子里钻,屎和尿都拉在了屋里,臭气熏天。7o多岁的瞎眼老娘不知道家里生了什么事,也拄着拐杖摸索出来叫着她儿子的乳名。
司马来顺的生活眼看着就乱成了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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