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谎言和诸多次“狗血”之后,朱春雨觉得自己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耗费在这些烂事上,撕来扯去的遭人笑话,她丢不起这个人!
无数次的伤心失望之后,她心里无比绝望地想唉,随他去吧。朱春雨啊,朱春雨,改变不了别人你就改变自己吧,看轻看谈,不要太在乎他了!无视他的存在!
“看轻看淡多少痛苦就会离开你多少。”是的,她不能把整个人都毁在这些纠缠不清的破事上,她必须从这些琐事中解脱出来,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因为这样一个男人毁了自己,太不值得!这几天既然离开了那个家就不要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了,眼不见心不烦……
朱春雨不止一次地在心里劝着自己,她要放松心情好好地陪妈妈住上几天。
可正当朱春雨这样想的时候,却冷不丁接到科里的一个电话,让她提前赶回去,局里要开个全体会,各乡镇分所里的人员都要来,不许请假。
朱春雨接到通知就忙不迭心急火燎地往回赶。
第二天下午,朱春雨就提前赶回到家,她想,也好,休息半天明天不耽误开会呀!
春雨大包小包地拎着,手里还牵着孩子,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拿钥匙插进锁孔里却怎么也打不开房门,显然,门被反锁了。一种不祥的预兆袭上心头这个时间,冯子涛应该还没有下班呀,门怎么被反锁了?难道家里来了贼?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正想去叫人,没想到门突然开了,冯子涛鬼鬼祟祟探出头来,尽管他极力掩饰,朱春雨还是感觉到了他表情背后些许的慌乱。
“呦,咋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呀!”
“嗯,明天有个会。”
说着,朱春雨就带孩子往屋里迈。谁知,冯子涛却一把抱住她把她逼进了客厅的一个墙角里,他高大的身躯死死地挡住了她,这时从里屋冲出一个女人,慌里慌张的高跟鞋声“哒哒哒”地逃出了她的家门,她从他腋下的缝隙间隐约看到,那女人正是她那天在舞厅里见到的他的那个舞搭子……
朱春雨直觉得自己一下子好像窒息了,脑袋又一次“嗡”的一声胀得老大,她口干舌燥说不出一句话来。冯子涛脸色煞白缓缓地松开了她,她想疯似的去追上那个女人亲手撕了她,可她的腿软得厉害,几乎迈不开步子。她的心脏“咚咚咚”地好像要跳出了胸膛,心窝子疼得像要窒息,良久,她用尽力气抬起手一巴掌扇向冯子涛的脸,可她立刻觉得,她的胳膊是那么的软弱无力,她那一巴掌没有任何的力度,她根本没有打疼他。朱春雨真恨自己是多么的软弱无能,她怒视着傻在那儿的冯子涛,歇斯底里地喊出了一声“滚!”
“亲爱的,你听我解释,事情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她,她是来跟我要账的。”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冯子涛还就真的“滚”了,他趁机一溜烟地逃出了朱春雨的视线,不知了去向。
朱春雨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只喊出了一个字滚!
冯子涛,你这个人渣!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累生累世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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