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涛大半夜被救护车接到了医院里,朱春雨接到电话慌忙把熟睡中的孩子托付给邻居大婶,就匆匆赶到了医院。她哭着问冯子涛到底生了什么,冯子涛只是闭着眼一言不。
冯子涛真的如人们猜想的那样把玩笑开到了别人家老婆的床上,没想到他这次“马失前蹄”被人家摁到了床上逮了个正着。他凭借着身高体壮力大威猛才得以逃脱,但也在搏斗中身中数刀,差点儿丢掉了性命。医生说,肚子上的那一刀,再有几毫米就伤及到了他的脾脏。
他懊恼地躺在病床上一言不,更不敢直视赵金元的目光。
赵金元也一言不,等医生给冯子涛处理好了伤口,安排好了住院,就默默地离开病房准备回学校。
冯子涛支走朱春雨叫住了赵金元“元哥,你等一等。”
“事已至此,还得请你帮我挡过这一劫。”冯子涛“喃喃”地跟赵金元说,“事后要打要骂我都会接着。”
赵金元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除了送他到医院保住性命,还能帮到他什么。他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再多帮他一分一毫。
“我是说,春雨那边,你还得替我挡着。”
“怎么挡?”
赵金元冷冷地说。
“等她问起来,我就说,昨晚我在单位里值班和朋友一起喝酒,彼此都喝多了,因琐事动起了手,你也在场。如果春雨问你……”
赵金元没等冯子涛说完就快步离开了他的病房。
一路上,朱春雨那清澈见底的双眸,那单纯清秀的面容不停地闪现在他眼前。
“冯子涛,去死吧你!”
……
朱春雨来找赵金元问冯子涛昨天跟谁喝的酒?在柳林县城还是在柳荫镇上?是什么人因为什么事把他伤成了这样?
这一连串的问号问得赵金元无言以对,他别过脸去望着窗外。心里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负罪感。
“他每星期三和星期五晚上都要留在单位里值班,昨天是星期三,该他值班,咋突然会弄出这档子事来?”
朱春雨又当着赵金元的面拨通了她公公的电话,问他知不知道他儿子昨天在镇里值班跟谁在一起喝的酒,公公说“不知道啊?昨天小涛没到家里来。”
“哥,你当时在场?你跟我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只要说出那人长啥样我就能猜出他是谁?好歹我也在镇政府家属院里住了两年,那些人我大部分也认识个差不多嘞!不管怎样,总不能让他把人伤成这样还逍遥法外。”
朱春雨说着就又哭了。
“子涛他怎么说?谁伤的他,他自己最清楚。”
“他只说这事怪他,是他先动手的,要我不要管。我寻思,事情不管怪不怪谁也不该这样下毒手吧?这事如果不处理,以后时候长着呢,这动不动就动刀子伤人那还了得?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不能让这种人逍遥法外!我也是纳了闷儿啦,吃这样的哑巴亏也不是他冯子涛一贯的风格呀?”
“那你就不要管,他恁大个人了,自己的事让他自己去处理!”
老二冯子明也咽不下这口气,他要问问清楚是谁对他哥下了这样的死手,他要带几个人去帮他哥给砍回去。
冯子涛躺在那里不吭声。
“哥,这不是你呀!你什么时候这么认怂?这么窝囊过?以你的性格还不得当场给砍回去呀?今儿这是咋的了?怕了?我倒想看看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你们都不要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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