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下学期,再有几个周就要进入期末考试——马上就要升入初三了。大部分同学都意识到了时间的紧迫,抓紧一切时间复习准备迎接考试。教室最后排几个男生一直就不好好学习,青春之于他们就是用来挥霍的,什么初三!什么毕业考试!他们恨不得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家该干嘛干嘛去。对于他们来说,一天天坐在这个教室里“活受罪”才真正是浪费时间。
几个下流的男生还私下里议论王若冰和梁琳的胸比班里其他女同学的大,为此,他们还特意留心观察过。
黄乐飞说,他听说女孩子的胸如果被男人摸过就会变大。
梁琳的胸大不用说肯定是魏国俊干的,那王若冰呢?就不得而知了。有人说是她那些社会上的“哥们儿”干的,也有人说是被她姐夫摸过。班里好多同学都见过她那在卫生院当医生的姐夫,一双小眼睛整天色迷迷的;还有的同学则说王若冰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人没有一个“好货色”!
“哎,你说,咱们老师会不会对她动过手?”
黄乐飞下流地将上半身探到到张国卫跟前小声问。
“去去去,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
“嗛,瞧你那‘假正经’的样儿!难道是你摸大了她的‘那个’吗?你敢么?”
张国卫则反问他“‘那个’是‘哪个’?你敢说么?”
“我敢说你敢摸不?”
“你敢说我就敢摸!”
“真的?你说的哈!我敢说你就敢摸?”
“唔!”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这时候,周善贵老师拿着教科书走了进来——该上课了。
“你敢摸咱周老师的胡子么?”
周围的同学们都“嗤嗤”地笑起来。
“我要是摸了你赌什么?”
“镇子上的饭馆任你选!”
“真的?”
“真的!”
说时迟那时快,张国卫迅捡起地上的半拉瓜籽壳儿捏在手心里,“哧溜”一声就蹿到了第一排座位的边上,挤了挤那位同学坐了下来。
周老师转身关上门正要上讲台,却现张国卫挤在前排同学的座位上,便警告他说“你坐这儿干嘛呢?跟个“疮”似的,快回自己座位上去!”
张国卫诡异地朝老师摆了摆手。
周老师不解地走到他跟前弯下腰低头问他什么事?他趁机就在周老师的胡须上摸了一把,然后就伸出手来让周老师看他手里的那半拉瓜子壳儿。
“呦呦呦!”周老师尴尬地腾出一只手抹了一把嘴巴走上了讲台。
后排知情的几个同学早已按耐不住自己,使劲地捂住嘴巴“嗤嗤”地偷笑起来。有几个同学忍俊不禁偷偷地把脸埋在了课桌下面。
张国卫没有笑,他大模大样地回到了自己座位上正襟危坐,准备好了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
下了课,张国卫拍着黄乐飞的肩膀说“你可不能光请我自个儿,那天周围所有在场的几个同学都得去吃的!”
旁边的几位同学当然赞成张国卫的提议,纷纷围过来起哄。
第二天,黄乐飞不得不冒着挨一顿狠揍的危险从家里偷出了5块钱请了八大碗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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