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启明面色骤冷,“你在威胁我?”
“不敢。”苏檀笑得开心:“威胁你有什么意思?既然没人证明药方是我的,也没能证明药方是你的,不如,我跟封氏的对手公司谈谈,他们应该很有兴趣知道,尤其是那些大型的制药厂,我敢保证,在我改良下的药膏配方,一定能让他们赚的更多!”
“你……”蒋蓉芳气得站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出去偷男人就罢了,还敢要挟我!”
“啧!妈,您可别说这种话,偷男人什么的,可不是你要说就说的,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出轨了?捉奸在床了?如果没有就闭嘴,省得我的律师给你发律师函,对了,我这不叫要挟!叫教你做人!总之,这份协议肯定是不合适的,你们拿回去修改吧!在没离婚前,我就留在封家,享受这最后的晚餐了!”
说完,打了个哈欠,打算上楼睡觉。
蒋蓉芳气得脸都紫了,扫到一旁的封京墨,她忽而道:
“四弟,你是公司的总裁,你看看这事该怎么办!像她这样在外面找野男人的女人,就应该扫地出门!可不能让她泄露药方,不然,就损害到公司的利益了!”
封京墨深眸微敛,眼神淡淡地扫过众人,淡声道:
“你们的家事我不便插手,但若是谈个离婚,就能损害到公司,只能说,这点本事都没有,不如干脆退出公司,让能者居之!”
这话说的极其不给面子。
蒋蓉芳和封启明的脸都黑了。
封京墨却像是一无所知,扯开领带,转身上楼。
苏檀站在楼梯一端,俩人对视一眼。
很快,封京墨离开。
楼上传来砰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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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檀躺在床上,环视着房间,这间房子还挺大,装修的也挺奢华,床是黑色的,欧式宫廷风,看起来很有质感,只是墙上光秃秃的,连个婚纱照都没有,加上男主人常年不回来,难免显得空荡。
原身可真傻,结个婚没有个像样的婚礼也就算了,连婚纱照都没拍,以封家的地位,后辈连个婚纱照都没有,怎么都说不过去,只怕从一开始,这场婚姻就是算计好的。
想着方才的事,离婚谈判总算是开始了,现在就看这药方对封家有多重要,看封家可以为这个药方付出到什么程度,若是赔偿让她满意倒罢了,大家离婚时,欢欢喜喜放鞭炮庆祝,相约携手走进新生活,可若是不满意……
她不介意公布配方!
不让她苏檀好过,她苏檀也不会让人顺心。
手机响起。
苏菲发短信来问了情况,苏檀如实回答了。
苏菲:“封家有的是钱,封启明虽然不如封京墨,可老麻雀还能没点私房钱?你要学学香港富豪的正室,离婚拿了一半身家,一百多亿呢。”
苏檀笑笑,一百多亿?想得美,再说封陵游又不赚什么钱,只不过是吃祖宗饭的,哪来那么多钱分他?
“他名下没有财产。”
“什么?这么奸诈?这不是摆明了防着你?说不定早就把财产转移了。”
她说的没错,苏檀不知道前两年,原身有没有注意到转移财产的事,但现在看,一切都迟了,只能指望手里这最后一张王牌——药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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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檀一直在查资料为离婚做准备,也要考虑以后搬出去要住在哪。
她无处可去,只能住回山上了,只是那边没什么人,她一个人住不是很安全。
一切还需要慢慢计划。
苏檀一直忙到半夜,她下楼给自己倒了杯水,路过封京墨的书房,苏檀盯着那扇门,片刻后又飞速收回视线。
今天那话,封京墨也该听到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想到什么,罢了,事到如今,一切顺其自然,总之她又不是故意要把他睡了,大家都被下了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