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伊人生平第一次如此狼狈,出了旗袍店就委屈的哭了出来,唐二少竟不顾宋家的脸面,如此对她。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父亲给她打了电话,劈头盖脸的骂她做了什么,惹怒了唐二少,
唐二少重新考虑了两家的关系,交往的事自此终止。
因为她这个不孝女,唐家撤了资金,宋家的麻烦接踵而来。
唐诗文被保镖请上了车,心里惴惴不安,二哥为了阮宁薇,把她和宋伊人的脸按在地上踩,
难道二哥真想娶了阮宁薇不成?她为这个想法感到崩溃痛苦,
阮宁薇到底有什么魔力,把她最在乎的两个人玩弄于鼓掌。
唐弈骁处理完宋家的事,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唐忠文声音威严“为什么终止和宋家姑娘的交往?这是两家的事,哪容得你自己做主!”
唐弈骁眉头微颦“包办了唐弈钦的婚事还不够?我的婚事不劳你费心。”
“弈骁,你们都是我儿子,我不曾偏向谁,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唐家,
唐家的辉煌延续了几百年,不能毁在下一代手里,联姻才是巩固资本最好的方式。
要时刻记得你是唐家人,不能任性妄为,你最近的动作有点危险,让6家配合孔家提出的政见,你到底想干什么!”
唐忠文被儿子不冷不热的态度激怒,他们父子一年都说不上几次话,上次见面还是在半年前,老爷子住院时。
“干我想干的事,别想摆布我的人生。”
唐弈骁的声音极其冷淡,仿佛电话那头的,不是跟他有血缘关系的父亲,而是陌生人。
他努力了二十年,就是为有能力掌握自己的命运,婚事不由任何人操控。
“婚事不是你自己能做主的,趁早死了那份心,唐家不会娶二婚的女人,让我的脸往哪搁!”
唐忠文自然通过蛛丝马迹猜到了缘由,弈骁娶哪个家世清白的姑娘都行,就是不能娶个二婚的。
“你的脸面那么重要,当初怎么在床上被捉奸?教育别人时想想自己配不配!”
唐弈骁狠狠撕开父亲的道貌岸然,因为七岁那年看到恶心至极的一幕,他才厌恶男女之事,有了无法改变的洁癖。
母亲也是因为接受不了,才选择自杀,打那以后,他没叫过唐忠文爸,父子俩形同陌路。
“你,你,你个不孝子!”
被儿子如此奚落,唐忠文气的绷不住,猛咳不止,
“我什么样,你不是一天两天知道,别摆长辈的谱,那是自取其辱,我的婚事轮不到你做主。”
唐弈骁对唐忠文的厌恶毫不掩饰,如今的他,有足够的资本,无需照顾唐家人的心情。
挂断电话,出了公司,他直接命司机去旗袍店,小丫头受了委屈,他有些放心不下。
肖明兰做了店员们的思想工作,尽量不让事情酵出去,有那些凶神恶煞的保镖在前,谁也不敢多嘴。
“既然唐二少插手处理,应该不会有什么闲话。”
宋伊人和唐诗文追到店里威胁质问,总是不光彩的事,她是真担心表妹的名声。
“无所谓,若是什么都要在乎,那活的也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