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经山瞬间精神了,他怎么能忘了,母亲肖家那边有个表哥,这公子哥就是战宇吧,小时候经常见,一晃二十年他都这么大了,
只是见到他也没开口认亲,有点没礼貌,不过这会顾不上计较了,车子是他的更好办。
“宁玉,快跟我过去,那是你表哥!”
阮经山叫着女儿,阮宁玉没有跟着,不知打哪冒出来的表哥,谁也不会拒绝有钱的亲戚,但那表哥显然不待见她,她就不往跟前凑了。
肖战宇看阮经山那贪婪的德行就反胃,转身想走,
“战宇,你是表哥家的战宇吧?”
“别想攀亲戚,我不认!”
肖战宇很不给面子的挑明,这大半天下来,他是把阮经山一家看的透透的。
“哎呀,我也二十年没见舅舅那边的亲戚了,表哥身体还好吧,老太太去京市看病肖家帮的忙吧。”阮经山还想套近乎。
肖战宇根本不搭理他,往屋里走去,他怕再不走会忍不住动手,今晚表妹做的饭菜很丰盛,他要多吃两碗。
阮经山赶紧去找老太太说情,没等进屋,就被两名司机拎着衣服扔出大门外,关门了事。
阮宁薇最终把这边的房子,低价租给了镇上屠户,那一家子都不是善茬,陈家想住进来根本没可能。
度过并不算愉快的一天,隔天早上,天刚亮,隔壁院子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楚谨辰搂紧怀里的媳妇,赶快捂住她的耳朵,担心吵到她休息。
阮宁薇在男人宽厚的怀里蹭了蹭,由于在家,他们很克制,连亲吻都小心翼翼,
看她迷迷糊糊的慵懒模样,楚谨辰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混在鞭炮声里让人听不到那些咂咂作响的亲吻声,
直到把人吻到彻底清醒,水汪汪的杏眸勾人心弦,男人心动不已,抱着女孩缓了好久。
“宝贝,摆酒时让你受委屈了,以后咱们在京市补办个婚礼。”
楚谨辰垂眸凝视女孩,暗蕴着柔情蜜意,爱她,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她。
“跟老公在一起从不委屈,不过是形式而已,我不在乎,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阮宁薇不同意,酒摆过了,证也领完了,再办婚礼好奇怪,依着她的想法,不领证都无所谓,更别提办什么婚礼。
男人心里有你,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为你考虑,男人心里没你,整多少形式的东西都没用,她更注重实际的东西。
楚谨辰唇角勾起笑意“我心里自然都是你”,旋即又吻了上去,深重的情意如海水般波涛汹涌。
吃了早饭,肖战宇随着司机坐车走的,毕竟箱子里的物品贵重,不能有闪失。
陈思成鼻青脸肿把钱还了回来,销了欠条,结婚这天是他活了二十年最狼狈的一天,
姓肖的警告他别跟阮家玩花样,否则就真让他回家种地。
随随便便拥有两台二三十万的车,陈思成不觉得姓肖的在说笑,
阮宁薇嫁的军官也不是寻常人,腕子上的手表是国际知名品牌,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比车子还值钱。
相比较而言,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为女方的房子上蹿下跳,他终于认识到了他们之间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