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往下,分别是紫色,黄色和红色。
紫色深邃而神秘,黄色富丽而热烈,红色鲜艳而妖媚,再加上流光溢彩的艳绿色,这些色彩的碰撞,让众人为之目眩。
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饶是李蓁蓁见多识广,也忍不住心下震撼。如此大手笔的玉石阶梯,她从未见过,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这种美丽妖艳的玉石,比翡翠更艳,比水晶更透,像宝石般艳丽,却拥有钻石一样的火彩!
它仿佛不像人间应该拥有的东西,竟像天外来物,瞬间就把众人震慑住了。
不用想,这一定是珍贵到不能再珍贵的东西。
只是,它为什么会被遗弃在这个偏僻的洞穴里?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杜克老爹。
杜克老爹猛然摇头,“不用看我,我也不知道。向上帝发誓,我从未来过这个山洞。唯一的一次,也只是在外面,真的。在我小的时候,那里还有很多木头房子。”
在众人心神荡漾之际,李蓁蓁的目光,却已经转向了墙上的壁画。
在她看来,这座玉石阶梯绝不简单,如果它真是土人的财富,肯定会被记载下来,唯一的蛛丝马迹,就只能从壁画中寻找了。
她走到壁画前,开始仔细观察。
她的动作提醒了众人,不用下命令,他们就自动自发地去查看壁画。很快,杜克老爹就有了发现。
“这里,在这里,你们快过来!”他的大嗓门震耳欲聋,在山洞里回音不断,嗡嗡直响。却没有一个人计较,他们纷纷围了过来。
土人的壁画简单而直观,一看就能明白,毫无疑问,这是一座祭台。
在画面的正中间,一个头插羽毛的高大男子,看上去像是部落里的祭师。他站在台阶的最顶端,双手捧着一只死去的麋鹿,高高地举过头顶,嘴巴张开,似乎在向天神祈祷。
在他的下方,一群赤身裸-体的土人俯趴在地上,他们保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显得无比虔诚。他们无一例外,都是男子。
在世界上的很多地方,祭祀活动都有着共同的特征,男权社会下,祭祀向来是不允许妇女参与的。
果不其然,在画面的左下角,一群妇女儿童站在山洞外面,正在探头探脑地观看。妇女的畏缩姿态,小童的嬉戏玩闹,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场原始祭奠,形象而生动。
杜克老爹看得啧啧称奇,他指着壁画中的祭师,非常肯定地说:“这是部落里的头人,他的打扮就是这样,我小时候看到过!”
保镖们四散开来,想要寻找更多关于玉石台阶的线索,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找到。那唯一的一幅壁画,仿佛已经成为了绝唱。
玉石到底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被打磨,怎么安放上去?随着土人的迁徙,已经成为了永远的谜团。
李蓁蓁回头看向玉石台阶,即便隔了这么远,它们依然散发出妖艳的光芒,不断地吸引人们向它靠近。
她慢慢地蹙起眉头,玉石台阶对于土人来说,不可谓不重要。既然这里这么神圣,他们为什么要舍弃?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它们竟被土人用泥土遮盖起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诡异而神秘。
众人把洞穴的里里外外,都仔细看了一遍,没有其他发现,这才重新回到了玉石台阶前。他们心里虽然也有疑问,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对宝石的兴趣。
保镖们面面相觑,都在等待周然的下令。杜克老爹却不管那么多,他随意惯了,上前一步趴在台阶上,就想尝试着把它抱起来,结果当然是纹丝不动。
“嘶,这块宝石真重,就像辛普森太太养的牛,每一头都死沉死沉的。让我看看,哦上帝,这是长在地里面的吗?它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圣母玛利亚,瞧我看到了什么?”
杜克老爹围着玉石台阶,不停地碎碎念,最后走到周然的面前,大喇喇地说:“周,我们把它敲碎了,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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