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是不是真知道了什么,总之当时看她跟杨传明时那眼神怪渗人的,以致于事情过去好几天了,她都不敢再旧事重提。
回想起来,这事处处透着蹊跷,于婆婆和杨老倌应该站在他们这边才是,怎么那天就一言不发,由着杨珍秀胡来呢?
还有杨珍秀那人她是看着长大的,绝对没有拿刀找上人家门的胆子,偏她就这样做了!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但这事铁定不能算完。“总之咱办的不是坏事,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杨传明看了自己婆娘一眼,不得不泼她的冷水,“现在老屋那边都不理咱们了,还有什么法子?”
“这事,还得着落在钟修文身上。”齐昌兰若有所思。
“嘁,你就别操那份闲心了,人家钟修文娶个什么样的女人不成,非得娶珍秀啊?”杨传明为珍秀不识趣而有些遗憾。“没着落了。”
“人家可不就非娶珍秀么。”齐昌兰这话说得酸溜溜的。“要是他愿意,娶咱家二毛过去都好啊!偏那男人死心眼儿,非得要珍秀那么个离了婚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别胡说啊,钟修文大咱家二毛十来岁呢,这叫什么话!”杨传明见齐昌兰越说越没边了,便倒头睡去,不去理她。
齐昌兰看了看杨传明又扭头向屋外望了望,若有所思,但最终也没再说什么。
……
二毛起了个大早,她小心翼翼的起身,打开衣柜取出一件卡其色的男装上衣来。
这件上衣已经半旧,不过清洗得干干净净,并熨烫过,连一点细小的褶皱都没有。她的手在上面来回的轻抚,有些依依不舍。衣服上面每一道接缝,每一条边,她都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了,全部都牢牢的,没有丝毫脱线的迹象。
谁给人送回去,什么时候送回去?她犹豫了好几天,二毛最终还是决定今天亲自上村小学走一趟。
她来得很早,学校的大门已经打开,但里面还静悄悄的,不见人影。这些天她都打听清楚了,高驰老师就住在学校的单身宿舍里,每天都起得来很早去晨练,学校的大门一定是他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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