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翰拿过了江彦手里的酒瓶子:“你喝多了,明天别上新闻。”
江彦指了指周浩其。
严世翰神色温和:“你现在下手,万一把人打死了,不好跟周经交代。”
周浩其忙在心底点头。
但还没等他松了心底那口气,就又听见严世翰慢条斯理地说:“你等他伤好了,再给他开一次瓢,多好。”
“……”
周浩其捂住了脑袋,躺平下去。
艹。
他现在跟容枝道歉还来得及吗?
五体投地式那种道歉。
江彦把酒瓶扔进了垃圾桶:“你说得有道理。”
严世翰扫了一眼病床上的周浩其:“走吧,先去看容枝。越铮带他去医院做检查了。”
周浩其听见声音,一骨碌爬起来,大声为自己辩解:“我真的没对他做什么,我才抱着他进门,我就让我哥带走了,真的我……”
回应他的是关上的病房门。
完了。
周浩其觉得自己的脑门上落下了这么两个大字。
他再次躺了下去,两眼发直。
不然等病好了,他先自己从二楼跳下去摔个腿吧……
容枝没受伤。
不仅没受伤,医生还乐呵呵地冲他说:“年轻人,消化能力很好嘛。”
容枝不太好意思地打了个嗝。
让刚才那盒牛奶给撑的。
严世翰和江彦赶过去的时候,容枝就正乖乖坐在小凳子上,旁边一个越铮扶着他。
越铮的衬衣让牛奶浸透了大半,看上去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严世翰扫了他一眼,忍下了心底的怪异感,先冲到了容枝的身边。
“真的没事?”
容枝摇摇头,对上严世翰的眼眸。
和越铮一样,几乎如出一辙的真实的关怀与担忧。
这是真拿他当儿子养吗?
容枝眨巴了下眼。
心底好像又有点能够接受,这种突如其来的亲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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