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下轮到夜灵儿震惊了。
试图从程锦的脸上找出一丝丝的说谎的痕迹，但是并没有，他的双眼无比的真诚。
“难道……你就是我爸爸曾说过的不存在于世间的人？”夜灵儿低头喃喃自语，她爸爸曾经说过，这世上能够达到天术师程度的人，就是这世间之外的人。
这样的人修为度很快的，往往比普通人快几万倍不止，这样的人才是能够成为天术师的唯一人选。
“灵儿我真没有骗你啊！”夜灵儿的声音很小，程锦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见她没理自己，程锦还以为她还在恼自己骗她的事情。
“我没生气。”听到程锦的话，夜灵儿反应过来了，“我只是吃惊。”这修炼度也是没谁了。
“哦，你没生气就好，你的修为是多少？”在程锦看来，夜灵儿觉醒术法的时间比自己早，必定比自己要高出许多的。
“我的修为？术师中阶二阶……”夜灵儿一度以为算是这帝都有史以来第一人，可没想到程锦比自己高出这么多。
“呵！怎么比我低？”程锦还以为夜灵儿一定比自己高的说。
“废话！你这叫妖孽好么！”夜灵儿翻了一个白眼，曾经她以自己的修为暗中嘚瑟了多久，没想到遇上程锦，被一招打回了解放前。
“啊？哈哈……”听到夜灵儿的回答，程锦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的修为不要对外说知道吗？这帝都里里最厉害的一个人也是二十岁才到术师中阶一段修为的。咱们这样的，如果传出去就是被当做妖孽处理了。”夜灵儿开口对程锦警告了一句。
“啊？”程锦一听，有些纠结了，“那刚才那个老板……”
他会不会说出去？
“那个老板是我朋友，不会说的。”夜灵儿从来不会用不可信的人。
对方可信，自己才用的。
“哦！那就没事，我这人不显摆的。”程锦一副乖乖孩的模样成功逗笑了夜灵儿。
夜灵儿看着程锦，“看出来了。”
她忽然现自己找了一个好粗的大腿，像自己这两个术法，一个是救人，一个预测未来，说白了没有半点防御能力，不过程锦就不一样了。他的术法可以让人入睡可以很好的保护她，至少拥有段时间的逃跑技能。这才是最重要的。
“灵儿，你能不能抹去别人的记忆？”程锦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开口问了一句夜灵儿。
“抹去记忆？没有这种术法啊。”夜灵儿眉头皱了皱，上哪儿找这样的术法。
“那那天追你的那几个夜家人醒了之后会不会满世界的去找你？”原来程锦担心的是这个。
夜灵儿听到程锦的话脸色也有些不淡定，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淡定的模样。
“所以你是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和之前看起来一样？”夜灵儿指了指自己。
“你是不一样的，但是我是啊！”程锦记得那些人是见过自己的。
“这个问题不大，你一口咬定不认识我，他们也就没办法你了。”死皮赖脸这一招，夜灵儿是屡试不爽的。
“这样也行？”还能这么无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