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猴哥被打脸了,因为唐僧去的方向并不是茅厕,而是直通女王书房的。我俩惊讶地对视一眼,我刚想跟着去八卦,就被猴哥拽住了胳膊。
“别去。”
“为什么啊?”
“俺想着师父这些天也该做出表态了,这会儿大概是和女王私聊去的。咱不管了,就等着结果吧,是散伙还是继续取经,都看明日了!”
“好吧,不过你这么一说,弄得我好紧张啊!”
“哼,蠢子,你有什么紧张的,大不了就是又回花果山当你的二大王咯。”
这倒是,这么一想,我又淡定了些。
第二天——
洗漱完毕,我急冲冲地往外面跑,一打开门就看到了院子里的唐僧。他已然剃光了头发,正将毗卢帽戴正。还是那身袈裟,并未换上还俗的衣物,而他的禅杖被猴哥拿在手中,这样一看,我就知道了答案。
几次想开口问些什么,可又着实没啥好问的,于是我换了个角度问:“小唐你的头发谁剃的?”
一旁猴哥说道:“师父自己刮的,可干净了。”
我:“那之前不是还说不留长发不给倒换文牒吗。”
唐僧轻笑:“陛下宅心仁厚,已经放行了。”
所以昨晚是挥剑斩情丝?可到底是对女王说了什么,居然能大方地放行了?
队伍整理好后,连早饭也不留宫里吃了,唐僧带头就走,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宫内静悄悄的,居然都没有人送行,这有点纳闷了,之前欢迎我们的时候排场多大啊。
牵着小毛驴,唐僧一路和我们轻松聊天,看起来和平常无异。一直出了城门,我回头一望,才看到在那高墙之上,站着女王。风大,女人的衣裙随风而起,她如日光中的海市蜃楼,遥远的无法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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