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进去也是一样的。”
说完他抬脚就想要走进去。
如月立刻伸手拦住他,眼中再没有一点儿对待前主子的敬畏,都被白泞带的够歪够彻底。
“我家公主说了,也不许旁人进去打扰她。”
卓景一噎,看向了如月身后,似乎这样就能看见正躲在暗处犹豫挣扎的某个人。
白泞在里头等了许久,才看见如月端着饭食进来了。
“刚刚是谁来了?”
她挑眉问道。
“是国师大人,不过他已经回去了,他说他中午再来。”
如月隐约的觉得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事情,但是她跟着白泞这么长时间,别的不知道,对这两个主子的近况倒是还知道一些的。
就是有事没事瞎折腾,她一个做暗卫的,听令行事就成了,主子的心她可担忧不上。
“怎么中午还来啊。”
白泞喝了一口汤,小声嘀咕。
有些事情,起初便是不能躲的,越躲只会越胆小,譬如此刻的白泞,她觉得她已经走不出去了。
一想到走出去就要见到卓景,她便有些不安,又觉得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就这样又熬过了半日。
第三日早上,卓景照例来到白泞的宫门口,这一次却不是如月木着一张脸赶他。
他看见了进进出出的御医和一脸紧张的范霖。
他脸色一沉,直接走进去。
“国师大人!”
有人惊呼,但看着他一脸阴沉,谁都不敢上去拦着。
白泞正坐在凳子上,旁边是如月正在帮她一下下的按着额穴。
“国师大人!”
如月先看见了卓景,当即就惊呼了一声。
并没有人来通传,他就直接这么进来了?
白泞睨着眼睛看他一眼,这是两人自拿完送笑花之后第一次见面。
和白泞预想的十分不一样,没有别扭和羞涩,有的只是她疼的快裂开的脑袋和卓景阴沉至极的一张脸。
“她怎么了?”
卓景转身去问在一旁开方子的太医。
“公主殿下无事,只是睡的太多了,多出去走走便好了。”
原来睡的太多也会头疼,白泞这会儿是真的头疼了。
疼到没什么心思去想和她卓景那些是是非非。
“你起来。”卓景先范霖一步,走到白泞面前说道:“我带你出去。”
范霖看了一眼,倒是没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