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有人想要伸手去拿他手上那娇艳的送笑花,被国师大人一个利落的转身给避开了。
那侍卫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从来都不曾习武过的卓景是怎么这么快的避开的。
“滚开!”卓景连骂人都笑眯眯的,看的所有侍卫心里一惊,“走开,别碰我!”
这已经不再是他们所熟悉的国师大人了。
那边如月追上白泞,颇有些不甘心的问:“公主殿下,就这么放过那个女人了?”
白泞看她一眼。
想了想,笑着道:“我记得咱们这次带过来的小厮里有一个是木匠出身的是吧?”
如月一愣,旋即点头应道:“是,他做的木活儿都十分细致。”
“那你叫他在这待一会儿,务必要将她这一手好本事教给这里的每家每户!”白泞咬字清晰,又强调了一遍,“是每家每户!”
如月不明白,但还是将这件事情记在了心上。
正是由于白泞的这个命令,导致这村庄里之后的每一家都会了木匠活儿,李苗苗的母亲从一开始的广受追捧到后来的无人问津,而李苗苗也再没有之前那般嚣张的气焰。
自然,这些事情白泞已经不知道了。
这个地方对她来说也就是匆匆而过,但她永远都会记得,在这个地方,她和卓景两人,第一次以心坦诚。
国师大人专门找来了一个玉盒,将送笑花小心翼翼的放进去。
正准备转身找白泞一块儿走,却发现白泞已经自己先走一步了。
“大人,公主殿下已经走了。”
侍卫抖着心肝儿又重复了一次这话,因为卓景的面色又沉下来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齿道:“追上去!”
一路上,他反复打开自己盒子里的送笑花,确认它没有枯萎。
宫中范霖已经等着了,一见白泞已经回来了,当即就笑着去拉她的手。
“国师大人接回来了吗?”
范霖嬷嬷白泞的脑袋,出去一趟怎么还流汗了呢。
白泞有些心虚,虽然说她弄清楚自己的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了,但想清楚了是一回事儿,真正面对卓景又是另一回事。
“应该回来了,在我身后。”她摆摆手,迅速的往自己的宫中溜去,“我头疼,去躺一会儿,没事别叫人来打扰我。”
本来范霖还想等着卓景回来嘘寒问暖一番以示主人家的风度,但一听白泞说自己头疼,立刻就差人去叫了兴帝。
兴帝是和卓景同时到的,兴帝看着卓景,卓景看着兴帝,两人神情都有些气恼。
一个是恼自从白泞来了之后,范霖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想到自己了,日日都围着白泞转,开口闭口便是我的泞泞。
另一个则是恼居然一路上都没有看见白泞,心中疑惑她是不是反悔了,患得患失实在叫人觉得揪心。
“国师大人,你可还好?”
兴帝耐着性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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