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信纸被丢在书桌上,怀帝将两个儿子骂了许久。
白林白景之前便帮着处理了许多的政事,只是人哪儿有不犯错的,但皇后母家势足,又有太子帮他们两个兜着,这些事情也从未传到怀帝的耳朵里。
就算略有耳闻,也没有这样扎堆摆在书桌前的。
两人见那高高的一叠纸,具是头皮一麻。
他们最近得罪了谁吗?
不对!
这朝堂之上还有人敢对他们动手?
……
“你跟着我作甚?”
白泞发现卓景下了马车之后居然还站在她家门口。
卓景对着这个问题,一点都不换乱,“我头疼。”
他伸出细长的手指,压住自己的额穴,垂下眼睛,“像是余毒发作了。”
白泞瞪大眼睛,犹豫道:“那,那我现在去取血给你?”
卓景眉头皱的更甚,另一只还撑在了一旁的石狮子上,“来不及了。”
他眼眸发红,似真的毒发一样。
“那,那你进来?”
白泞想了一会儿说,“进来我给你解毒。”
卓景站直了身子,对着她伸出手。
“你扶着我点,我没力气。”
白泞无奈,伸手拉住他,他半个身子都挨过来,白泞肩上一沉,差点就摔了一跤。
沈嬷嬷看的心惊肉跳,两人一过大门就赶紧叫人关大门。
进了公主府,卓景就更过分了,就差没整个人扑在白泞身上。
“白泞。”他喊了一声,声音也越发的虚弱,“你让其他人下去。”
白泞不解,“为什么?”
“人多眼杂。”
白泞觉得有道理,遣了众人下去,沈嬷嬷眼含担忧,一步三回头的下去了。
见碍事的人都走了,卓景才俯身靠白泞靠的更近了些。
“我有点难受。”
他眼睛盯着她的脖颈,白泞的脖颈又细又长,十分漂亮。
他暗了眼睛。
“我想……。”
他话还没说话,就看见白泞十分利落的拔下自己的发簪,哗啦一下在自己手掌上轻轻一滑,带血的手掌猛地塞进他嘴巴里。
撞的他牙齿发软,眼底含水光。
见他一脸虚弱,尤其眼眸都出水了,白泞自己呼吸都急了几分,美人卧怀的样子实在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