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都把他们国师大人折腾成这样了?居然还活着?在木桶里藏的好好的?
‘藏在’木桶的白泞这会儿又冷又热,内外夹攻的感觉让她不停的挣扎,卓景好几次差点被她拽到木桶里,累的精疲力竭才见白泞软软的睡过去。
见她终于不闹腾了,卓景才赶紧将人从木桶里捞出来,动作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小心翼翼。
小丫头浑身都不舒服,迷迷瞪瞪的还不忘记哼哼两声。
卓景有些无奈的靠在一旁,叫了两个丫头进来将里面被推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收拾好了。
丫头们收拾东西的时候偷偷的往床上瞄了一眼,小小的一圈在锦被里拱起来,见不着脸,墨黑长发散开,散落在枕上,似铺开的扇子。
她们压抑着心头满腔的激动,满脑子都是熬出头的想法。
以前她们就惴惴不安的怕被国师大人给看上,虽说国师大人不近女色但凡是就怕万一不是?
这下好了,未来夫人出来了,她们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国师府的丫头们有一个共同的梦想,希望能平平安安的熬到二十五岁,拿着国师府每月丰厚的银钱,攒够了去外头买一间铺子,嫁一个老实的汉子,最后再平平安安的度过此生。
大怀所有奴籍的女子在二十五岁之后都能重新落户,到时候再嫁个身家清白的汉子就能和和美美的过上一生。
一觉睡得既不安稳的白泞并不知道这些丫头都将她瞧成了救星,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外头已经开始暮色沉沉,反应了好一会儿之后,白泞才猛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翻身下床。
鞋子都来不及穿,她匆匆打开房门,就看见外有一排丫头早就已经等着了,见她出来连忙行了个礼,“姑娘好。”
白泞猛地被称作姑娘真是半点都不习惯,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冷声道:“我不是你们姑娘。”
众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没敢动。
“这里是哪里?”
白泞迷香药劲儿才过去,人尚且有些不清醒,脚踩在地上也没什么实感。
“姑娘,这是国师府。”
站在最前头的丫头小心翼翼的回答。
听见国师府这三个字,白泞心中登时就涌起一阵极不舒服的感觉,就仿佛吞下了一块馊了的肉般,她下意识的顺着摸了两下的自己的喉咙,不应该啊,她虽然以前也膈应卓景,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吧?
这一摸,就摸到了侧边一阵阵的刺痛感。
她倒吸一口凉气,摸到了脖颈上的几个小坑,这是什么东西?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根本走不出来,卓景慢悠悠的从一旁走过来,见她扶着门,脚上也没穿鞋子,白白净净的一双小脚丫就露在外头,十指粉嫩,白皙可爱。
卓景脚步一顿,皱眉,“你鞋子呢?”
几乎是同时,白泞脑海之中跳出一个被遗忘掉的片段,像是醉酒之后,过一会儿就会回忆起醉酒时做的事情一样。
她瞪大眼睛,怒视着卓景。
卓景见她一双手还压在被他咬出来的伤口上,莫名就觉得有点心虚,干咳了一声说:“当时我也是逼不得已才……。”
“卓景,你居然把我从墙头甩下去?”
白泞简直不敢置信,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卓景:“……。”
“你是不是把我从墙头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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