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浴房里,刘星宇观察着四周浴房的环境。
浴室总体还算是干净,而且器材也样样齐全纯木色的浴池,澡巾和一个装满了一大缸的凉水,
他并没没有像人一样脱去身上的衣物,而是径直进了里面的深处。
忽然!他的一只手猛的对着旁边的水缸做出了一个“抓”的姿势。
而紧跟着,水缸开始剧烈的晃动,里面的水液宛如是受到了他的召唤,离奇的从水缸里爬出,凝结成一个巨大的水球。
刘星宇的左手在此已然放下,但那层水球依然悬浮在半空之中。
而他也缓慢的朝着水球内缓缓走去。
而在另一间的屋子,叇辰月早就凭借着自身的力量将他拉进了房间里,她整个人痴痴的坐在朝着房子另一边亮着灯的浴房内的椅子上,脸上不由的有些傻兮兮的笑着。
“好痛~啊!”
“真的好痛”
身后,那个靠坐在地上的昏迷的面具男捂着头缓缓的将头转向了正前方。
可突然在这时,一个椅子猛的朝着他头的方向飞快的砸了过去。
身处重伤下,而且还是意识刚清醒,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来得及就又随着“啪”的一声再次晕了过去。
而那个砸到他头上的椅子在此也散架成了木块。
注意到身后有人,叇辰月将整个身子都扭了过去。
刘星宇此时站在门口,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看着屋内的场景。
“你在干什么?”
叇辰月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了笑道“我怕”
“你有什么可怕的?”
“怕他起来威胁我?”
听闻,他走进房间,指着又陷入昏迷的唐战。
“他都成那样了,难道你打不过他吗?就一定要把他打晕吗?”
正想准备开口,可刘星宇注意到叇辰月那仿佛是变的有些泪汪汪的眼睛。
他的确是用自身强大的力量将他带了过来,但她可没想过会伤害他,毕竟这个人可是他现在手里的一颗棋子,毁坏棋子那可和毁坏接下来的棋局有什么区别?
要是将他放回去自然是不会同意,但要是利用威胁的手段,即使是收了他们的为弟子,他们打心底里还是自然不会服,指不定在哪一天玄器殿就会被毁于一旦,而这个天下又会彻底的乱掉。
想到这里,他长吸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能去赌一把了。
玄器殿也许已经建好了,但他的建立绝对是象征着最后的防线,而为了尽量让玄器殿内即将迎来的弟子不会出现什么乱子,他也只能去选择宁可人少而不乱。
“啪”一声像是壳子掉下来的声音出现,听上去仿佛是一个面具。
他们同时转头看了过去,只见他的面具在此坏成了零碎的几个片子,露出了他本来的样貌。
他整个人看上去也不过二十,瘦瘦的脸颊,长有一双丹凤眼,整个人的外貌几乎和刘星宇没什么两样,看上去就仿佛他的哥哥刘星辰才是那个真正的外人。
“你们~”
刘星宇亲自用手堵上了她的嘴。
“不要多想”
看着这人的面孔,意识在此仿佛回到了过去,在那个即将从森林里遇上刘星辰的那个时间段之前,也就是在当时昏迷之前。
那个阻止万夺命,又将他差点打到身体可以肢解的那为带着同样面具的那个青年。
他是骑绝尘,不光在过去的对战中他对着自己提过一声的名字,更在那个和云冕相处的那一小段时间里也提过一次。
……
思绪在此又飘回到了过的那段对话的旅程。
“你好像,像是他的亲兄弟”
“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