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沅看着母子俩离去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
等人彻底看不见后。
三人很快又回到了后院。
这时候，陈法医就开始就地给尸体验尸了。
赵明淮觉得这画面有些残忍血腥。
他压低声音对沈红沅说：“沈同志，要不你回家吧，接下来的画面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别看了吧？”
“赵队长，你这是用完就丢啊。”
“不就是烂尸体嘛，怕啥！”
“你就让我留下来看看呗。”
沈红沅对验尸也挺好奇，厚着脸皮回道。
赵明淮见此，只能无奈点头。
沈红沅展颜一笑，低头看向尸体处。
陈法医正拿着解剖刀在尸体上比划。
当刀尖划到了腹部的皮肤上时。
“噗——”
腹部突然裂开来，里边的胀气如火山爆般喷涌而出。
一股异常恶臭的气流冲出来。
沈红沅戴着口罩都能清晰地闻到这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一言难尽地隔着口罩捂着鼻子。
视线也转向赵明淮。
他脱下了防毒面具，一脸认真地看向陈法医验尸。
想到昨晚枪战的事情，她好奇地追问。
“赵队长，你们昨晚行踪是怎么暴露出去的？”
“持枪的人跟杨家人是一伙的吗？”
“嗯！？”
赵明淮听到她的话愣了下，下意识回头看向沈红沅。
片刻后他才回神，恍然道。
“你不问，我都差点忘记提醒你们这事。”
“怎么这么说？”沈红沅愈好奇了。
“公安出了内鬼，听到了你们说金条的事。”
“又涉及绿水大队，就通知了卖冰棍儿的货郎跟踪我们。”
“卖冰棍儿的？！”
“嗯。”
沈红沅有些惊讶。
没想到干这个的都是看起来平凡普通的人。
“我想起来了。”
“每年秋收杨老爹都会经常买冰棍儿，还会拉着他进屋唠嗑呢。”
“嗯，估摸就是这样传递消息的吧。”
赵明淮点点头，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