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稚笑了一下,然后扑到梁墨身上:“所以还是我眼光好。”
“对。”
梁墨这句应得挺快,且铿锵有力。
李稚被逗笑:“我怎么觉得咱俩像一对琢磨怎么害人顺道落井下石的狗男女?”
梁墨摩挲着李稚柔软的头发:“我们只是琢磨将真相公之于众而已。说害人就严重了。”
害人的前提是嫁祸。
无论是孟怀呦还是关爱童,所有事情都是她们自己先做下的。别人不过是将她们曾经做过的事情放到明面上,让人知道而已。
李稚拿过刚才拍的照片看,光线有些暗,正脸是拍着了。
拿出去给人看,谁都不会怀疑。
实在是太过明显,连舌头都伸出来了。
“我以为关爱童有多爱梁子齐。”
以前跟她在一块儿就想抢,后来又从孟怀呦手中抢。
“现在想想,大概是得不到在作祟。”李稚将手机还给梁墨,说道:“反正我是不能理解关爱童爱抢别人东西的习惯。”
仿佛抢来的东西,就是比主动送到手上的东西更有吸引力。
到手了,又不屑。
“正常人都不能懂。”
李稚挑眉:“话里有话。”
梁墨不会随便骂人,通常说出口的话都有一定道理。
“关爱童精神有问题。”
李稚神情一怔,“怎么?”
“正常人会对着墙角木讷的踢了十几分钟?盛怒中的人会来回走,踢倒眼睛能够看见的任何障碍物。以此来发泄怒气。而且,你认为一个被偷拍到和其他男人亲吻照的时候,应该是心虚多点还是愤怒多点?”
心虚。
“……但关爱童明显是愤怒多点。”
如同被冒犯一般,发泄愤怒的情绪也更像是发疯。
这样看来,确实奇怪。
“也许她喝醉了。”
梁墨指了指窗外,“看。”
李稚看过去,外面有个醉汉,走路歪歪扭扭,嘴里骂骂咧咧。见到酒瓶就踢酒瓶,看到垃圾桶也上前踹了两脚。
“我知道了。”
仔细想想,关爱童某方面的行为确实不太像正常人。
“那就好对付了。”
关爱童想对付孟怀呦,却拿她当筏子,结果害梁墨受伤。这笔账,她暂且不算,可不是真的忘记。
“上次的事情,你找到证据了吗?”
梁墨:“关爱童跟那个意图伤害你的狂热粉有过交流,她很谨慎。从未与那个狂热粉见过面,都是在网上交谈。之前派人偷了她的手机,发现聊天记录都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