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敢啃我?”
“不是就好。我就怕你们夫妻俩异地相处、聚少离多,耐不住寂寞。”
李东蔷喝了口水,润润干涩的喉咙,闻言回她:“别瞎猜。”
“我刚看到姐夫了。”
“燕生?他从国外回来了?”
李稚挪了下位置,单手靠在布艺沙发上,说道:“你们怎么回事?夫妻俩,结婚都快六年了。结果一个从国外回来,一个从海城回来,都在南城,都到了唐湾区居然还都不知道!姐,你老实说,是不是七年之痒到了?”
李东蔷拿着水杯又倒满了,说道:“不才六年。”
“别闹。我刚看到姐夫跟郑培宁一块儿。”
“哪个郑培宁?”
“影后。”
“哦,她啊。合作关系吧。”
“你可真淡定。”
“不然呢?我相信燕生,他不会做让我难堪的事情。”
“你对他就那么有信心?”
“他是我丈夫,我不对他有信心,该对谁有信心?”
话音刚落,卧室里传来一阵响动。
“什么声音?”
李东蔷神色淡然:“狗。”
“你什么时候养狗了?”
“流浪狗,等会儿就送走。”
“我记得你有洁癖啊,怎么还把流浪狗带上来?”
“死皮赖脸跟着,赶不走。”
李稚眯眼,满脸狐疑。猛然跳起来跑到卧室门口,作势要打开。
然后李东蔷淡定的坐在原位,一副任君作为的样子。
李稚放开,悻悻然。
“你还真淡定。”
她也不可能真的去打开李东蔷的卧室,对方的隐私她还是很尊重的。
哪怕里面真藏了什么,没经过同意,她也不能随便打开。
李东蔷是成年人,远比任何人都理智。
她是相信她能处理,不会犯糊涂。
“真闹不懂你们夫妻俩搞什么。”
一个两个都背对着另一半跟别人貌似有什么暧昧,偏偏态度一个比一个淡定,而且信任对方。
说没感情,不像。
说有感情,更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