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多数人印象中的锦衣卫房间相比,这里并没有什么铁血杀伐的意味,也并不粗陋朴素。
反而称得上幽静淡雅,充满了书香味道。
丁白缨来到书案旁,看到就那么随意放在书案上的镇抚使令牌,瞬间就意识到了这里应该是李长澜的房间。
她想起昏迷前所见画面,不禁为6文昭的安全担忧起来。
于是,她来到房门前本欲离开,谁知道刚刚推开门,就看了就正端着两碗热粥的裴纶走了进来。
“呦,你醒了啊?”裴纶瞧见丁白缨,咧嘴一笑。
“你可真是命大,这都死不掉。”丁白缨先前与其交过手,两名徒弟更是一先一后死在那场战斗之中,自对然裴纶谈不上有什么好印象。
裴纶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对丁白缨的并不友好的态度全然没放在心上,说到底,这位是李长澜带回来的人,他哪里敢有什么意见。
“我看你睡了这么久,应该饿了吧,这有吃的。”裴纶将两碗热粥放下,随手一指。
“怎么两碗?”丁白缨看了看,问了一句。
“哦,那碗我的。”裴纶自顾自地拿起其中一碗,侧着身子轻轻靠在墙边,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
丁白缨冷冷道:“李长澜呢?”
裴纶伸出一根手指了指上面,说道:“我家大人在屋顶上练功呢,具体练什么我也不懂,好像是什么采炼日月精华的功夫,听说能够延年益寿,安养五脏六腑。”
“你放心,我家大人武功练得出神入化。”
“我们在这房间里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所以你也不用特意去找他了。”
裴纶往嘴里送着热粥,说起话来头也不抬。
“我家大人之前交代了,以后让你在镇抚司里好生待着,不要想着乱跑,只要你别给他惹麻烦,你的性命自是无虞。”
丁白缨面色微微一变,沉声道:“他什么意思?”
裴纶忽然笑出声,露出一副带着几分玩味意味的表情,说道:“能什么意思,看上你了呗!”
丁白缨身为女儿身,练得一身极为干练的武功,自然与大多数柔弱女子不同,最是听不得这种带着几分侮辱性的话语。
只不过,还不等她怒。
裴纶砸吧砸吧嘴,挑衅般地深深看了一眼丁白缨。
“丁白缨,我得提醒你一句。”
“真要论起顺序,可是我先来的,你以后即便在大人身边留下来,也不能跟我争抢在大人身边的地位。”
本来丁白缨还以为裴纶是要借着李长澜的背景,还有他在镇抚司的权利,来借机报复自己,她都做好了宁可死去,也不愿被人羞辱的选择。
没想到,裴纶画风一转。
反倒是露出一副生怕有人和自己争宠,威胁到自身地位的样子。
丁白缨很是嫌弃地看了一眼裴纶,冷言冷语道:“锦衣卫百户就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看你更像是一条被驯服的狗?”
裴纶嘲笑道:“你懂个屁,别人想要这机会还没有呢,别看我是个百户,但是整个南镇抚司上下,除了我家大人就属我说了算,就是千户在我面前都不好使,你懂吗你?”
“跟着大人走,吃香喝辣,一生荣华富贵。”
“最重要的是,只要我这个当属下的懂事儿,千万别越界,惹得大人不快,我永远都不用担心自己性命问题。”
“哪里像你们,一个个的对别人忠心耿耿,拼尽性命办事,丝毫不顾自身安全,结果弄到最后,也不过是个别人随意可以丢掉的弃子罢了。”
“和你们比,莪宁愿给我家大人当条狗。”
听到裴纶似是炫耀,又似是嘲讽自己等人愚蠢的话语。
丁白缨忽然沉默下来,无言以对。
丁白缨缓缓醒来。
她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本能地想要握刀,却现手上抓了个空,下意识一惊。
好在房间内空无一人,她的手脚也并未受到什么约束,这才松了一口气。
丁白缨小心翼翼地从床榻上离开,细细打量着周围,直到确认决定这里绝不是东厂,也不是北镇抚司令人闻风丧胆的诏狱之后,本来很是紧张的心情方才彻底平静下来。
房间内,环境设置极为优雅。
与大多数人印象中的锦衣卫房间相比,这里并没有什么铁血杀伐的意味,也并不粗陋朴素。
反而称得上幽静淡雅,充满了书香味道。
丁白缨来到书案旁,看到就那么随意放在书案上的镇抚使令牌,瞬间就意识到了这里应该是李长澜的房间。
她想起昏迷前所见画面,不禁为6文昭的安全担忧起来。
于是,她来到房门前本欲离开,谁知道刚刚推开门,就看了就正端着两碗热粥的裴纶走了进来。
“呦,你醒了啊?”裴纶瞧见丁白缨,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