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因此维持八百年。
尽管听起来有些荒诞,可还是证明国家亦如人的命运一般都有着固定的寿数。
李长澜站起身,正准备倒口水喝润润嗓子,窗外夜空中一道冲天而起的烟火在空中骤然炸裂。
“裴纶这么快就挺不住了?”李长澜诧异道。
他看了一眼烟花传来方向,似乎是北镇抚司案牍库位置,随手提起挂在墙上的长剑,飘然而去。
北镇抚司。
案牍库。
“裴纶,没想到你被调去南镇抚司之后,武功有几分长进。”
6文昭居高临下地望着被人打倒在地的裴纶,面无表情地在他身旁蹲了下来。
在他的身后。
丁翀抱着已经死去的丁泰,目光阴冷地盯着裴纶。
“6文昭,你、你们是一伙儿的!”
裴纶躺在地上,他被丁修手中狼牙棒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锤,浑身骨头都感觉要被打散架一般,数次想要挣扎着站起身,却都是狼狈地一次次跌倒。
“查个案子,差不多就行了,你那么卖力做什么?”
6文昭想着之前裴纶才不多调查数天,就查到了上个月宝船损坏,导致皇帝陛下落水案,与此次案牍库失火有关。
更是翻出文书,得知郭真与沈炼在八年前萨尔许之战相识。
再让他继续查下去,怕是连带着自己,还有身后的一众人员都要被他给翻了出来。
他尽管对裴纶这人很是讨厌,但也不得不承认,即便在本就擅长办案的锦衣卫之中,裴纶也是极有能力且出色的一个。
“师妹,杀了吧。”
6文昭站起身,摆了摆手。
在一旁,亲眼目睹自己徒弟丁泰被其用手弩偷袭,刺穿了脖颈的丁白缨,沉默着抽出手中长刀,面无表情地朝根本毫无反抗之力的裴纶走了过去。
“一刀杀了你,便宜你了。”
丁白缨冷笑一声,狠狠一刀朝裴纶的脖颈挥了下去。
裴纶瞪着眼睛,本以为下一秒就要身异处,死在这北镇抚司的案牍库内。
忽然。
一颗小石子从远处弹射而来,将刀身震荡开来。
“谁?!”
丁白缨持刀面向石子射来方向,大喊一声。
在众人注视之中。
李长澜悄无声息地从角落阴暗处走了出啦。
“要不给我个面子,放了他,我就当没看见没怎样?”
李长澜放下手中书籍,望向窗外。
夜色昏暗。
天空中的星光虽然微弱,却也有几分独属于这个朝代的美。
只是有些可惜,再美的画面终归有落幕的时候。
李长澜望向远方皇宫方向,目光微微闪烁。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一个朝代的灭亡,也绝不是几个人轻易就能决定的事情。
在李长澜看来,明朝是否能够延续下去,与是否除掉东林党,又或者是否继续让魏忠贤把持朝政无关。
明朝内忧外患,早已破败不堪。
外患好解决,内忧却才是压在这片土地上的最后一根稻草,解决不了人心各异,彼此为了利益而争斗的问题。
民间传说,姜太公被文王拉车而行八百步。
周朝因此维持八百年。
尽管听起来有些荒诞,可还是证明国家亦如人的命运一般都有着固定的寿数。
李长澜站起身,正准备倒口水喝润润嗓子,窗外夜空中一道冲天而起的烟火在空中骤然炸裂。
“裴纶这么快就挺不住了?”李长澜诧异道。
他看了一眼烟花传来方向,似乎是北镇抚司案牍库位置,随手提起挂在墙上的长剑,飘然而去。
北镇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