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们暂且退开一些。”
等到数名锦衣卫压着茶馆内的其他人出走门外,周围仅仅剩下李长澜和这名被称作孙总旗的锦衣卫,以及几个随从后。
他视线细细扫过李长澜的一身白衣,还有腰间佩剑。
“我看你仪容打扮不像是城内住户,身上又有一柄外形很是华丽的名贵佩剑,想来是刚从外地过来不久,不懂得这城内的规矩。”
“这样吧,我瞧你不像是那种口无遮拦的市井小民。”
“我就贸然做一次主,斗胆将你的事情压下来,不再让我的人继续为难与你,全然就当你在这里没有出现。”
李长澜听到对方的话,知道对方后面还有后续。
孙总旗自顾自地在李长澜对面位置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他单手慢慢摸着下巴的胡茬,说起话有些犹豫。
“我是愿意放过你,可我身边这群兄弟毕竟都是锦衣卫出身,乃是官差,平常过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危险日子,也因此,一个个火气都比较大,他们会不会有意见我就不清楚了。”
顿了顿。
孙总旗起身来到李长澜身边,用手揽住他的肩膀。
“这样,你不如拿些银两出来,我请他们喝顿酒,这件事情便算是过去了,免得伤了我和兄弟之间的和气,也省得给你带来些不必要的麻烦,你说是不是?”
听到对方的话,李长澜忽然一愣。
他行走江湖这么久,遇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可还真是第一次遇上敢敲诈自己的。
别的不说,光在赚取钱财这方面。
这群锦衣卫还真是群人才!
“不知道你想要多少银子?”李长澜平静道。
孙总旗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两,你也别觉得我狮子大开口,一看你这模样和身上东西就看得出来,你肯定不是个差钱的主儿。”
“相信我,这对你而言,绝对是一笔划算买卖。”
李长澜见对方目光在不经意间,好几次朝他佩剑扫过,明白了为何茶馆内身份不同者,各皆有之,为何唯独会对自己区别对待。
除去他衣着打扮稍微有些特别,一看属于江湖人士之外。
那用最上等布料缝制而成服装,还有随身的名贵佩剑,恐怕才是让眼前这人起了贪财心思的罪魁。
孙总旗等了一会儿,见李长澜也不答话。
他重重地冷哼一声,手中绣春刀猛地出鞘,将锋利刀刃对准李长澜额头,并且就停留在前面几寸远的位置。
“哼,我愿意给你条生路,算我今天心情好。”
“你要是给脸不要,可就不要怪我将你近日冒犯朝廷的话语记录在案,将你压入诏狱,到时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今日没有答应莪的请求!”
李长澜看了看对方手中的绣春刀,又看了看自己佩剑。
他想了想,问道:“你是认真的?”
李长澜本来正在看戏,不准备参与进去。
谁料到,一名陌生锦衣卫来到李长澜身前,神态嚣张地抽出手中绣春刀架在了他的肩膀上,锋利刀刃直对脖颈。
“锦衣卫办案!你还不快起身随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李长澜低头看了眼自己脖颈旁的绣春刀,微微蹙眉,心中略有不喜。
“我方才一直未曾说话,茶馆之人均可为我作证。”
“哼,到底说没说话,还需要将你带回去接受盘问,方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他人作证,我锦衣卫可不相信。”这名锦衣卫冷笑一声,丝毫不在意李长澜的解释。
他抬起一只手就要抓向李长澜胳膊,将其缉拿。
不过,当这名锦衣卫正要动手时,那名负责带头的锦衣卫却是抬起手制止了他的行为。
“孙总旗?”
“无妨,你们暂且退开一些。”
等到数名锦衣卫压着茶馆内的其他人出走门外,周围仅仅剩下李长澜和这名被称作孙总旗的锦衣卫,以及几个随从后。
他视线细细扫过李长澜的一身白衣,还有腰间佩剑。
“我看你仪容打扮不像是城内住户,身上又有一柄外形很是华丽的名贵佩剑,想来是刚从外地过来不久,不懂得这城内的规矩。”
“这样吧,我瞧你不像是那种口无遮拦的市井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