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靖铖身边守了几日,他也没有特别的避讳她什么,她知道,南栀是太子的人,也知道,此番给庄靖铖投毒的人就是南栀派的。
如今哥哥又说苏记的生意有南栀的影子,那是不是说明,太子已经开始插手苏记的生意了?
她记得,前世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嫁给太子,而苏记也并没有乱的意思,如今看来,原来并不是这样。
只是当时她对这些事情知之甚少,不知道罢了。
太子要对苏家动手,原来早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苏瑾寒遍体生寒,一股急迫感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正在谈正事的两个男人没有注意到苏瑾寒的脸色变化。
庄靖铖问:“不知这批是什么货物?能让苏公子亲自走这一趟。”
“不过是些贵重的丝绸之类的,虽然已经做好了防水防潮,但是如今江南正在汛期,若是真的压久了,怕是要出事,再者,苏家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吞的。”苏恒话语平和,但是庄靖铖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犀利。
果然,他这个未来的大舅子,可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的温和无害的。
庄靖铖咧嘴一笑,道:“自家的东西,自然不能便宜了别人!不知苏公子对如何得到这批货物,可有要求?”
苏恒闻言挑眉,像是在问,还有什么样不同的方法。
庄靖铖笑吟吟道:“如今有两个法子要回来这批货。第一,我出门,以王爷和巡查使的身份压着南栀,逼他交出来。这第二嘛……”
“第二是什么啊,别卖关子了,快说。”苏瑾寒在一旁催促。
“第二就是,我派人将东西给偷出来,只是不知苏公子可有渠道运走这样大的一批货?”庄靖铖贼笑着看苏恒。
苏恒闻言也笑了,“只要王爷能不动声色的将东西偷出来,我自然有本事悄无声息的运走。”
丢了这样大的一批货,若是闹起来,南栀怕是要焦头烂额了!
苏瑾寒看着两人笑盈盈的算计南栀,在心里为他默哀片刻。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得罪了这两个男人,果然是不明智的。
而且,庄靖铖明明可以以权压人要货,偏偏要做偷鸡摸狗的勾当,这是要有多坏啊,心里肯定也是在盘算着什么的。
煜舞说:
久违的万更,来,咱们撸到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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