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飞机场都可以开到脸上了……”
许苏啧啧惊奇的打量着徐伟亮，说完觉得有些冒犯，于是向站在原地沉默的徐伟亮表示歉意。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沉默许久，徐伟亮“盯着”许苏问道。
“额，你是说我是怎么看出来你没有脸的吗？”
许苏搓了搓手，带着一丝得色道“兄弟你刚才不是说有些鬼祟之物能影响人的感官和思维吗，完事我听你这么一说，我灵机一动、心思敏捷、高瞻远瞩，鬼使神差的就啪的一下对着你定睛一看，艾玛，就看到你没有脸，就酱。”
“这样吗。”
徐伟亮点了点头，像是不确定的再次确认道“你就是经过灵机一动、心思敏捷、高瞻远瞩，然后定睛一看就能看到我没有脸？”
“可不。”
许苏向着徐伟亮挤眉弄眼道“我厉害吧？”
“是挺厉害。”
徐伟亮坦然且认真的点了点头。
“唉，一般一般啦。”
许苏做作的矜持着摆了摆手。
“那么我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许苏惊诧的看着徐伟亮“面无表情”的“脸”，疑惑道“你不知道你的脸是什么样子？”
“在一个月前，我便不知道我的脸到底什么样子了。”徐伟亮摇了摇头。
“照镜子啊，傻啊你。”
“由于我的身份原因，从一个月之前，镜子便无法折射我的身影。”
“身份原因？兄弟真牛批，都达到了连镜子都需要为你的身份保密的程度了。”
许苏竖起大拇指，肃然起敬。
“那么你能告诉我吗？”
听到徐伟亮的请求，许苏二话不说，直接拿起手机，对着站在原地的徐伟亮就是卡咔咔咔，然后一边打开手机相册，一边不以为然的道“就是来张自拍的事，多简……”
“你的反应有点奇怪，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凡人？”
徐伟亮“盯着”许苏，无论是“脸上”还是说话的语气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和情绪。
沉稳、内敛、古井无波。
与之前的徐伟亮仿佛完全是两个人。
许苏没说话，因为手机相册里的徐伟亮，赫然还是那个有着五官的正常普通人。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凡人？”
“嘶，你这病的不轻啊……啊，不是，你这个确实奇怪啊，这怎么长了两张脸，人前一张脸，人后一张脸。”
“你倒是懂得不少。”
徐伟亮点了点头，却话锋一转“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现吗？”
许苏想了想道“有。”
徐伟亮那张白皙平滑的脸蛋，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沉默的看着许苏，安静的等待着许苏的回答。
“你现在已经不是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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