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依诺里边只有一件轻薄的吊带,此时也湿透了,湿哒哒地贴着肉非常不舒服,她低呼一声,就去找纸巾,骆刃也反应过来,不过手更快,迅速抽了四五张,急忙帮许依诺擦干。
纸巾按。压在薄薄的羊绒衣上,立即也染了红色,许依诺皱起秀气的眉轻声抱怨:“越是穿白衣服越会不小心弄脏……”
她的话戛然而止,偏圆的杏眼微微瞪大,脸颊飞起一点可疑的红晕,骆刃也意识到,手下的触感似乎好得过了头,绵。软饱满,视线移到手掌之下,是被湿。了的羊绒衫勾勒出的完美曲线。
骆刃下意识滚了一下喉结,眼前的女孩,惊慌失措的小兔子似的,又萌又软,字面意义上的软。
许依诺红着脸向后退了一步,低着头小声道:“我、我先回学校换衣服。”
骆刃身体先于大脑行动,大步拦住她,语言才跟上节奏:“都湿透了,这么出去会感冒的,先换套衣服,洗个澡吧。”
他说的没错,因为暖气的缘故,北方的室内外温差巨大,这幅样子出门,的确是奔着人肉冰棍去的,许依诺一直低着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浴。室。
不过确实挺难受的,湿漉漉的衣服糊在身上,坚持到关上浴。室门,许依诺就打了个喷嚏,还是稍微冲一下免得感冒。
将湿衣服换下,浴。室的热气蒸腾起来,寒气驱散才舒服一些,门外响起敲门声,“换洗衣物。”
没等许依诺回答,门就开了条缝,伸进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手上挂着一坨衣服。
许依诺根本没来得及看清那坨都是什么东西,便一把抓过去,那只手似乎多留了一会儿,将什么东西收走,门外的人似乎说了句什么,但被哗哗水声遮得模模糊糊,许依诺也没心情深究。
有比她更囧的处境吗?打扮得美美哒,和男朋友过圣诞节,结果烛光晚餐中,把自己弄成了落汤鸡。
而且还要借男朋友的浴。室洗澡,还被他摸。到了胸,这简直——等等,好像也……没什么?
毕竟那是她男朋友,现在能把恋爱谈得如同小学生般纯洁的现代人,应该也是凤毛麟角,不对,现在的小学生可厉害着呢,她这种怂怂的家伙,没立场diss小学生的战斗力。
也不知道骆刃现在干什么,刚刚他那么久也不把手挪开,是不是故意的?
许依诺胡思乱想地冲完澡,热水将脸蒸得红彤彤,便打算将骆刃递给她的衣服换上,今晚只能这样回去了,不知道骆刃的衣服和她的打底。裤以及毛呢小裙子搭在一起有多奇怪。
等等,小裙子和打底。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