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县令换上官服后,坐到公堂之上,两位的衙役就用手中的棍子敲着地板。
王县令眯着眼睛看清楚底下抱着一个娃娃的农妇,一拍惊木问道,“堂下何人呐?”
云桂见到仇人,自然是分外眼红,咬牙切齿地道,“民妇沈云氏,状告王大槐杀人灭口,状告大人包庇凶手让我夫君做了替死鬼!”
“放肆!”王县令再拍惊木,呵斥道,“刁妇,这公堂之上岂容你口出狂言!”
“大人……咳。”一旁的八字胡的师爷咳嗽提醒了一下就向云桂问道,“沈云氏,你可知道你所告的什么人。”
云桂紧紧地盯着王县令,依然不退缩不畏惧地道,“告的就正是座上大人和他儿子!”
王县令又一次被她激怒,指着她哆嗦着手指道,“反了反了!沈云氏你这个刁妇简直是要造反!”
师爷挡下他的手,瞥了一个眼神道,“大人,还且稍安勿燥。”
“哎哟哎哟,本官被她气得肝脏都疼了。”王县令会意,马上瘫坐在位置上后装作痛苦无力地口申口今着道,“那个师爷,本官命你来受理此案。”
“是。”师爷弯腰应着,便转向云桂道,“沈云氏你击鼓申冤,可有状纸呈上来?”
云桂不知道他们玩什么花样,只狠狠地瞪着他们,“没有!”
师爷啧了一声,道,“这若没有状纸,衙门一向是概不受理的。”
王县令也立刻接口,道,“对对对,你没有状纸,本官不受理,来人快给本官把这个刁妇赶出去!”
“是!”衙役们听令上前去把云桂拉起来。
“放开我!”云桂挣扎着,愤恨地道,“狗官,你做贼心虚,害死我夫君,为了你杀人犯的儿子脱罪。我要去京城告御状,不信告不了你!”
王县令气得不怒反笑,一脸讥讽,“嘿,就你还想告御状?”
而就在拉扯中,睡梦里的雨儿在中醒来大哭,“哇哇哇……”
师爷告诫道,“沈云氏,你娃儿还小,我劝你为了你的孩子回去好好生活才是最适合的选择。”
“狗官你不得好死!”
两个衙役用力拉扯着破口大骂的云桂拖出去时,宇文飞几人就走了进来。
“云桂嫂子,你没事吧?”苏子青上前看着他们,好在都没受伤,身子也没有湿透。
云桂见他们来救自己,不胜感激地道,“公子……”
宇文飞淡淡扫了架着她的衙役一眼,“返回去!”
单单着这一眼,衙役就觉得一股惧意瞬间袭上心头,下意识地放开了云桂。
“是谁这么大胆……”听到声音的王县令看过去,看到那半边镀金面具的来者不由大吃一惊,“大……大大将军?”
“大将军?”一旁的云桂愣住,她不曾想他的身份竟是平息战事的大晋大将军!
宇文飞走到公堂中间,望着座上的王明德,“难道县令大人就是这么受理百姓冤案的么?”
“没有没有。”王县令摇着头,马上与师爷下来迎接,“我看下了这么大雨,她又抱着个娃娃,就好心派人带她回去,等天气好了再来。”
“择日不如撞日。”宇文飞淡淡地道,“我路过此处,听说有人击鼓申冤,就进来看看。”
“这……”王县令把目光投向他家师爷。
师爷心领神会,拱着身道,“哦,大将军其实是这样的,沈云氏她虽击了鼓但没有状纸,按照我大晋国的律法,需要等她写了状纸请了讼师才能受理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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