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越在许星牧扑倒自己之前赶紧起身,她那湛蓝的瞳孔中陡然露出了一丝惊慌,“先别管青天河了,还是想想怎么跟我父皇解释吧!尚未与你成亲便先洞了房,这在白虎一脉是犯忌讳的!”
被这么一闹,许星牧也渐渐没了兴致,他皱了皱眉,说道,“你不告诉他不就行了?”
白宁越穿好裙裳,将散落的长盘起,带着几分幽怨说道,“父皇为了保护我,避免我在离开南国时受人侵害,早在很多年前我第一次出远门时,便在我身上中下了一种名为‘斩情’的邪蛊。”
“这种蛊对我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伤害,只是在有人与我贴得太近,或是产生邪恶欲望并付诸行动时,斩情蛊会自预警,父皇那边便会感应到。”
说到这儿,她的双瞳忽又转化为一片极白之色,眼眸深处散露着一丝担忧,“我倒是不怕,顶多被父皇念叨几句,可是许郎你怎么办?父皇要是知道你把她最疼爱的女儿给……给轻薄了,一定不会轻饶你!”
听到这里,许星牧哂然一笑,他起身搂住了白宁越的玉肩,笑眯眯问道,“咱们在密室中待了多久了?”
白宁越脸色一红,低着头呢喃道,“坏人!待了多久你不知道吗?”
“嘿嘿,少说也有三四个时辰了吧?”
许星牧笑道,“那个什么斩情蛊估计早就预警了,可为何妖王大人现在才派人过来?”
听到这话,白宁越愣了一瞬,片刻后她想到了某种可能,但没好意思说,只是娇嗔地看了许星牧一眼,眸间情意绵绵。
许星牧却是直言不讳,得意说道,“因为妖王大人他早已经默认了我是你的夫君,也认可了我的为人,所以即便你我未曾成亲,他也很放心地将你交给我……公主殿下,看来妖族这个驸马爷,我是当定了!”
此话一落,白宁越嘴角情不自禁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见他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不由好笑道,“看把你得意的!没准父皇这会儿正忙着魔族的事儿,根本没空搭理你,等事情解决,他高低还是要找你算账!”
“那也是日后的事儿了!”
说完这句话,许星牧的感觉又来了,他忽然欺身上前,与白宁越紧紧贴在一起,双手往后一探,用力抓住了她的圆臀,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下顶了顶,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觉顿时席卷全身。
许星牧深吸一口气,正要将其抱上床,身子已经开始软的白宁越轻声喊了句,“外面还有人呢!”
“青天河嘛!不用管他!”。
许星牧低吼一声,正要大显神威,敲门声忽又响起,这次显得无比急促,惹得他惊起的欲望中掺上了一丝躁怒。
白宁越也有些扫兴,她本欲施展妖族秘术隔绝外界气息,高孟的声音却在门外响起,沉闷中带着一丝无奈,“公主殿下,差不多够了,你高叔我是可以再等三四个时辰,但陛下可没这个耐心了,别逼他亲自过来。”
此话一落,密室中惊寂十息。
“高叔亲自来了!”
白宁越神色一慌,再不敢心存侥幸,她迅整理好褶皱的裙裳,又走到床前将不知何时滑落在地的软被拾起,仔细盖在林婉清的雪白玉肤上。
确保不会有任何暴露的地方后,这才给了许星牧一个安慰的热吻,随后低着头推开密室那扇厚门。
青天河和高孟就站在门口,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二人都背对着内屋,直到白宁越的气息以极快的度消失在这里,他们这才缓缓转过头,给了正在尬笑的许星牧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高孟呵呵一笑,并未说更多的话,拱拱手便紧追白宁越而去。
青天河见许星牧又要关门,赶忙拦住他,“等等!许大人!有人要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