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许星牧看似坐怀不乱,实则小腹处已然升起一团热火,燥热的气息在他体内快游走,让他有种想要脱光释放的感觉。
尤其当苏娆充满诱惑力的柔软身子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时,更是让他浑身一颤,两世小纯男差点就缴械投降。
那名叫云儿的侍女并未离开,而是同样沐浴归来,站在许星牧另一侧给他轻轻捏着腿,雪白的胸脯近乎完全暴露,就在他的大腿处若有若无的磨蹭着,整得许星牧呼吸急促,需要凭着体内剑识释放出的平和剑息方能稳住心态。
“还不急,恩公,天都快亮啦!”
苏娆一边娇声说着,一边去脱许星牧的衣服,好不容易扒掉外袍,许星牧赶忙阻止,瞥了眼身下的云儿,轻声问道,“她不走吗?”
苏娆笑道,“茶楼里的规矩便是这样,花魁伺候客人,侍女得跟着一块儿伺候,这样才能给予客人最大的快感。”
她见许星牧脸色有些不自然,还以为是担心云儿不会伺候人,便又宽慰道,“放心吧恩公,云儿的功夫是跟奴家学的,在奴家没来茶楼之前,她也有过三五百场的暖床经验,保证给恩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话音一落,她便立马给了云儿一个眼神,只见小侍女红着脸站起来,也不说话,直接脱掉了身上那唯一一件透明寝衣,雪白的娇嫩皮肤在烛火映照下泛着迷离的光,给许星牧看呆了。
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大,以至于一激动,许星牧感觉一股热血从脚底直冲脑门,于他的鼻腔处轰然炸开,体内积蓄的热血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直接从鼻孔中喷了出来。
两道夸张的血柱猛一下激射到云儿的雪白娇躯上,给她吓了一跳,“啊”了一声后往后连退了好几步,随后又快贴了过来,一边和苏娆擦着许星牧身上溅射的鼻血,一边焦急问道,“许公子,您没事吧?怎么,怎么突然就流鼻血了?”
苏娆更是慌得不行,差点哭了,她手忙脚乱替许星牧穿好衣服,自己又紧紧抱住了他,哭喊道,“是不是给恩公衣服脱了冻着了?要不咱们赶紧进被窝吧!让奴家好好伺候您,动一动就不冷了!”
说完她便示意云儿一起压过来,用身体给恩公取暖,许星牧吓了一跳,强撑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迅爬了起来,苦笑道,“千万别再动了!你们两个赶紧把衣服穿上,要不然我可就不止喷鼻血了,心脏都有些受不了!”
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苏娆和云儿赶忙穿好衣服,云儿甚至都顾不上身上的血渍,便又问道,“公子您到底怎么了?”
“实不相瞒,在下还从没有和女人这般亲近过,更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女人的身体,所以,一时有些把持不住,体内精气催动着热血喷出来,方才能解除心中那股奇怪感觉。”
许星牧一边说着,一边懊恼,心想这次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竟然在两个妹子面前喷鼻血。
这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死?
云儿愣了一瞬,半晌后忽然“噗嗤”一声笑起来,“原来,许公子还是童男之身啊!”
她望向同样感觉不可思议的苏娆,说道,“小姐,咱们今晚可得给许公子伺候好了,要不然他第一次的体验感不行,以后对女人可就没兴趣了。”
苏娆笑了笑,脸色倏然红成一片,眉眼之间更是泛滥着数不尽的情意,她再次贴了过去,柔声道,“恩公,第一次不要紧,奴家会好好教你的。来,你先躺下,奴家用……”
她红唇轻启,正要俯身下去,许星牧艰难避开,站在半尺开外望着再次面露错愕的二女,正色道,“抱歉!不可以!”
苏娆的动作停滞在半空,就这样无比幽怨地望着他,凝视片刻,眼眶忽然红了,“恩公还是嫌弃奴家是风尘中人……”
“绝对没有!”
许星牧看着苏娆那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感叹了声人间尤物,随后深吸一口气,将心头的那一丝疯狂念头强行压下。
“那公子为何不愿奴家和小姐伺候您?”
云儿也开口问道。
这丫头平日里伺候的都是一些猎艳经历无比丰富的纨绔公子哥,或是大腹便便的富商或高官,他们的床上把戏比云儿还要多,每次都换着花样来,伺候那些人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每次折腾一宿出来后,云儿都感觉生不如死,恶心的想吐。
如今好不容易遇到这位干干净净且无比英俊的许公子,云儿早已迫不及待想与之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