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九天很满意。抬脚,继续向里面走去。
金玉檀小心翼翼的把九天的房门关上,看着大厅中的六盏灯,若有所思,就这么放着,好像不太保险?这么想着,金玉檀开始折腾,抽屉中,微波炉里面,都被金玉檀利用上,最后他手里剩下两盏灯。
一盏是那盏假的命魂灯,一盏是蓝色的灯,金玉檀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但是他觉得如果不详细看的话,蓝色和紫色的火焰很相似。
把那盏假灯小心翼翼的放在曾经住过的侧卧床下,关好门之后,金玉檀捧着这个蓝色的灯到了姚雪住的房间,半靠在床上。
金玉檀打的主意是假中假,他把假灯当做真灯一样小心翼翼去隐藏,去维护,甚至骗自己那就是真灯,那么一旦真的有敌人来,也可以骗过敌人,自欺欺人,先自欺才能欺骗别人。
半靠在床上的金玉檀觉得有点儿累,闭着眼睛开始思考这件事,下一刻金玉檀睁开眼睛,我靠!不会吧?金玉檀眨眨眼,满脸的难以置信,这是地震了?虽说京都确实在地震带上,但是当初明朝把京都选在这里,说明这个地方还是安全的,现在怎么回事?
不给金玉檀更多的思考时间,房屋再次晃动起来,金玉檀的脑门子上见了汗,快速想了想遇到地震应该怎么办,结果——大脑一片红白,又不是南国那种地震高发国,谁没事儿想这个啊。
跑出去?这个想法在金玉檀的脑海里只是闪过一下下,瞬间就被踹到角落里,不能出去,姚雪的灯还在这间屋子,黄泉路口还在九天的房间,自己身上还有七彩线,就这么跑出去,不行,几乎就在同时,金玉檀的脑海中灵光一闪,这——会不会只是程砚笙的一个试探?
猛然睁开眼睛,金玉檀差点儿没背过气去,低下头看了看不可描述部位,还好还好,没有问题。
床头那里站着一个人,一个舌头很长,脸色青白,眼角带血,头身分离的鬼,仔细看看,这涨脸同金玉檀一个样儿。
没被吓死吓尿裤子,不得不说,张道长还是比较真相的,能在九天身边待得长远的肯定不是胆小之人。
金玉檀咽了咽唾沫,眼睛直视那个鬼,慢慢的坐直身体,气势上完全不落下风。
“你不害怕吗?”鬼开了口,长长的舌头甩动着,看起来似乎随时能弹过来,抽死金玉檀。
怕,很怕,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但是不能说,金玉檀龇牙一笑:“为什么怕?有本事你过来?”说完,金玉檀一挑眉,十足的挑衅。
鬼却一动没动。
至此,金玉檀心中大定,九天临走的似乎说过,这屋子她布置过的,能轻易破开九天布置的鬼,嗯,他就躺到直接送命就好,不能破解九天的布置,他还怕个毛线?没本事可以,智商总不能也不在线。
一人一鬼就这么相互凝视,仿佛一对儿被分开多年的爱侣久别重逢一般。不过他们都没动,只是彼此静静的看着对方。
九天房门的屋外,一伙儿人开始折腾,他们一共九个人,四五个身后背着大背包,看起来很是怪异。
这群人第一次无论如何电梯不动,扔了一张符咒之后,电梯动了,然后明明应该到十六楼,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顶楼,一个人手中结印之后,电梯终于在第十六楼打开。
但是——呈现在他们眼前的却是一堵墙,入户门不翼而飞。
“怎么办?”其中一个矮小的男人语气中明显带着焦躁。
“这应该是障眼法。”另外一名脸上有疤痕的男人说。
“我知道是障眼法,可是要怎么破解?”矮小的男人有些沮丧:“为什么是我们来?那个女天师那么厉害……”
“小坎,够了。”脸上有疤痕的男人粗暴的打断矮小男人的话,说着还意义不明的看向一名欣长身材的男人。
男人长了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似乎在走神,对于他们之间的对话好像没有听到。
有疤痕的男人略微松了一口气,转脸对一名二十左右的清秀的男子说:“离先生,您看看?”
清秀男子点点头,慢慢的走向那面墙,行动间十分沉稳,不像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反而像是上了年纪的人。
男子先是用手轻轻敲击墙,发出咚咚的声音,与一般的实心墙别无二致,手掌贴在墙上摸了摸,凉凉的触感与正常墙面的触感也是一样的。
一梯一户,墙壁的下半截镶嵌的是瓷砖,上手摸了摸,触感依旧没问题。
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盖子,泼在墙上,墙面纹丝不动,依旧是那面墙,男子的脸色不太好,这是他收集童子尿,都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阳地出生未满百日的婴儿尿,听起来很脏,但是实际上这东西很纯净,对一些乱七八糟的术法有着神奇的功效,尤其是障眼法一类的东西,一般只要泼上就会见效,现在却没了效果。
“不是障眼法?”疤痕脸男人神色变得凝重,如果是不是障眼法,那么能够在现实的大楼中隐匿入户门,这等手段真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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