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打量四周,是在医院里。
房间里还有两张病床,但没有病人住。
她的病床床头,放着热水瓶,还有饭盒,以及两瓶没有开封的罐头,两瓶麦乳精。
病房除了她没有别的人,一只手还打着吊水。
回忆下原主家里的情况。
父母是组合家庭,前面各自有一个孩子,她是父母亲生的,后面还有一个亲弟弟。
家里的情况,复杂的很。
这不,住院几天,家里也没有来个人照顾她。
她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虫。除了弟弟还在乎她,真没有人在乎她。
杨父除了疼最小的儿子就是疼最大的大儿子,那也是他亲生的,孩子没妈本来就“可怜”,可不得他这个做父亲的多看顾一些。
杨母也是,除了疼最小的儿子,就是心疼自己与死去的前夫生的闺女,那孩子没有了亲爸爸,她这个做妈妈的,不得多疼着点。
只有原主,爹忘记妈忘记,硬是没有得到父母多少疼爱。
家里一团糟,养成了原主孤僻的性子,不愿意与人来往,但因为家庭原因,特别的会看人脸色表情。
什么事情都喜欢闷在心里,一个人瞎琢磨。
这不琢磨到一件事,那就是,她的工作肯定有人眼红。还有那单位分的一室一厅带卫生间厨房的单身宿舍,估计也会有人眼红。
闭着眼睛,杨清想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国营饭店的工作肯定要保住,还有必须马上去上班。搬家也是必须要马上去搬。
再望望外边的天,还早。
手伸进薄薄的被子中,再伸出来,一颗药材味浓郁的药丸塞进自己的嘴巴里。
喝一口水,浑身有力气。
身体已经好了大半。
出院,必须出院。
配套的金手指到账:瞬移系统。
类似一个高德地图,眼前就有个全世界的地图,点击一个城市,再点击边上的确定键,就能瞬移过去。
这是利器。
一年只能选定一个地方。
这个此时用不上,此时能用的上的是养老空间中的自制的药丸药粉。
上面的药水已经差不多输完,杨清拔掉针,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黑不溜秋的粗布长袖,深蓝色的长裤,一双旧布鞋。
“陈医生,我要出院。”在医生坐诊的地方,杨清找到主治医生,说出自己的诉求。
年约四十五六岁的陈医生,扶正鼻梁上的眼镜,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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