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哑了一声,“还没完。”
理所当然闹笑话。
纪荷哭笑不得了,这下。
所有人都知道她迫不及待要套上他的戒指。
他却不急不缓,深情告白,“接下来的话,我以党性人格起誓。”
他以党性人格……
“我爱你。终身爱你。”
掷地有声。
“江倾……”她都知道啊,何必多说……
“允许你维修、退货。不满意,随时踹我,毫无怨言。”
“有幸伴一生,生老病死,不离不弃。”
“请求你嫁给我,这辈子,共度余生。纪荷……”
浓烈至暗的玫瑰上有一枚钻戒,璀璨夺目。
他举起玫瑰,黑瞳仁里难得忐忑。
可惜纪荷看不清。
不过能推断他情绪的一二,她自己特别激动,语不成调,点了下头,“好……”
“你该说愿意。”
“我愿意。”
他狂了,立刻将玫瑰塞给她,接着取下钻戒,往她一只手的无名指套。
没有温柔,没有含蓄,套完后纪荷手指痛。
他猛地按住她腰肢,掌心上下不住摩挲她背。
“纪荷……”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字纪荷听出他在痛苦,明明是欢天喜地的事,他声音抖,搂抱的力量也几乎变形。
像要将自己塞进他身体里一般。
纪荷于是两手勾住他后颈。
没有事先排练的极度熟练两人就吻到了一起。
旁边人尚未反应过来,喊着让他们亲一个。
定睛一看,两人却早已难舍难分。
江倾的吻相当霸道,一手揽腰,一手在她脸颊上挪动。
除了唇,他拇指也似抒情,热烈程度不下于热吻。
纪荷埋进他胸膛。
一吻结束。
余韵悠长。
这一刻,提前天荒地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