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肩膀宽阔,宽阔到她似抱不过来,或者抱住了却不够稳固,这么两手从他腋下穿过,扣住他肩胛骨时,却相当紧致,她觉得他插翅难飞了。
江倾好像也没有想过飞,这么任她抱着,他的手比她的温柔,一只停在她腰间、怎么也不动,一只在她背部从上到下的安抚,来来回回,好多趟,轻柔,缱绻,如果这只手掌所作的动作是一串语言的话,那无非是我爱你吧?
纪荷再次恸哭。
泪水染湿他心房,让那里成为一条河。
“再也不做鸡丝面了,嗯?”他声音发哑,后悔、自责。
纪荷摇头,说不出话。
她感觉他的两手开始转移,由原先的腰背挪到她发上,他用热息灼灼的唇碰她鼻梁,第一次纪荷躲了,无心之躲,之后就后悔,他相当勇敢,第二次紧接着而来,于是她迎上去时,恰好与他双唇相撞。
明明撞,却未感到疼痛。
彼此的唇都抖,他的呼吸也在抖。
纪荷被烫着了,虽然他明明很温柔。
轻轻吻她,不是生涩,也不是克制,而是运筹帷幄、知道她愿意。
两人来往着这种彼此都小心翼翼的吻,逐渐进行到迷失地步。
纪荷不再需要自己的眼睛,触觉让她感受眼前的男人。
他的唇瓣柔软,沾着酒香,滑过她的唇,轻颤爱浓。
她的手从他肩胛骨收回,开始触摸他的脸,纪荷的心乱了,描绘着他的轮廓,再次哽咽。
这一吻,没完没了。
中间并没有全部的被吻占据时间,但纪荷沉浸式,更喜欢称整个过程都在吻。
江倾这三年的变化显而易见,他比从前更会抱。
两手分别搂着她腰和后背,一边上下安抚,一边贴着腰,带动她身体随他步伐轻晃。
像在跳舞。
她泪又下来。
委屈地直哼。
后来,他抱她去睡觉,明明有电梯,三层楼几十阶的台阶,他哄着她一步步抱上去。
用时一小时。情话不绝。
第98章蛊谁让她不让人碰?
将人送上楼,江倾黑着脸下来。
阮姐带着两个孩子散步归来,撞见他这脸色,惊慌一问,“怎么啦,江倾?”
江倾摇摇头,没多言,自己蹲下来跟孩子们商量,晚上去爸爸家睡。
江时念无所谓,爸爸妈妈家都能住,江时年这小家伙不肯。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