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又重新搂住她,很嫉妒的叹出一口气,“没用了。他陪在你身边快十年。我后来的,无论怎么做,都矮他一截。”
纪荷点点头,表情怅然。
岂料她的诚实换来他的嫉妒、咄咄逼人,大掌在她发里摩挲着,用了力度,薄唇想方设想的给她迷魂汤。
“不要……”纪荷真心受不了他满身血腥味的吻她。
推他的手忽然停在左侧腰际,指腹陷入到一颗凹下去的孔洞中,她一滞,将手指往旁移了移,又掉入另一个孔洞。
这个吻里的血腥味于是更重。
纪荷被迫仰下颚,和他纠缠。
冷白光线下,江倾一双好看的眼紧闭,平时发出含情光的利器一旦收起,平白生出一股冷厉。
吻着她,用体型优势像揉住一名不谙世事的女高中生。
高挺鼻梁不时摩擦到她,激吻声,声声入耳。
她一旦说话,条理清晰,冷静魅惑,别具一格的成熟女人味。
吻的气氛被打破。
她需要被保护的气氛打破。
他是冷酷男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运筹帷幄气氛被打破。
嘴角忍不住一扯,刚才还严肃吞噬着她的男人,败下阵了。
纪荷一手摸着他腰侧的弹孔,“都说三等功站着领,二等功躺着领,一等功家属领。林深就是葬身烈士碑下,由沈清领了个人一等功荣誉。你当时,很凶险吧?”
“怎么说呢。”笑容褪去,江倾望着她,斟酌了半天词,最后,还是对她扬起笑,“也是幸运的,不然,我能换来你的重生吗?”
“别说虚的。我本来就活着。”
“对我而言,是我坚持不懈的结果。”江倾又吻她,更厚重的属于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堵住她。
纪荷被吻软。
手不自觉触摸他腰,在汗淋淋的背脊留下痕迹。
江倾说,“今晚再开一次。明天做保养。”
说完,一把抱起她,往床上扔去。
……
第二天早上,纪荷在他怀里醒来,两腿酸的差点下不了床。
强撑着到卫生间洗澡、化妆,一切结束,这个男人裸着身躯到她身后放水。
站在马桶前,热腾腾的那什么,乍一看骇人。
她背脊麻了一下,赶紧撤离。
身后有笑音,带着睡意的喂了一声,见她逃得彻底,低笑,“说了今天保养,别怕。”
纪荷一回身,朝他竖起中指,怒瞪,疯狂撤离。
穿上衣服,在外面为人处世的江倾又是另外一种人。
吃过早饭,两人撤开保镖,单独去看了日出。
用江倾的话,今天是领证的日子,虽然赶鸭子上架,但该浪漫的一点不能少。
如果不是昨晚她被用的太狠的话,纪荷不会没有情调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