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发飙,“老蔡,小心你的腰!”
在“老蔡”胸口猛地捶一记,却发现硬邦邦的,模模糊糊抬眸,看到对方脸部轮廓英俊,不像老蔡的圆脸,而且这人头发黑密,自打认识老蔡以来,老蔡可就没有过如此浓密的头发。
“开阳?”她惊讶张着嘴,“你胸肌练得好棒!”
周围又是一堆大笑。
纪荷累了,眨了眨眼,“难道是老虞吗?”
又倏地摇头,“老虞更没这把好腰……”
“她喝醉喜欢玩认人游戏?”有人被她惊到。
纪荷目不明,耳可聪了,一拍自己大腿,“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玩?小仓鼠!”
“你才小仓鼠!”
“是我。”江倾凑到她耳畔说话。
她没回复。但身体瞬间僵硬。即使醉酒中,他也完全感受到她的抗拒。
抿了抿唇,当做不在意,将人抱着从长长的走廊离开……
到了楼下,实在克制不住,转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放下她,压着人紧靠墙壁。
“纪荷……”他问她,质问着,咬她鼻尖,声音嘶哑,“你恨我吗?”
千万不要说恨。他承受不住……
眼神渴求,求她发发慈悲……
她没有直接看他,偏转着视线,眼底似乎带着醉笑,又似乎什么没有,双手抵着他胸口、他身躯的更加靠近。
醉了,江倾才敢问她,不然,他比她更恐惧谈起以前的事……
“纪荷……求求你……”今晚豁出去,没脸没皮,“那天我都那样了……你不明白我的心吗?”
他恨不得代替她去死,所有人都看到他的恐惧、撕心裂肺……
她不可能感觉不到。
为什么一直装着?
“纪荷……嗯?”江倾埋脸进她颈窝,呼吸剧烈起伏,声音嘶哑,“告诉我……你不恨我……好不好……”
她尚未回答,由外传来一排脚步声,一边走,一边喊,“纪荷?”
“……干哥?”几乎没有停顿,她一下听出对方声音。
江倾从她颈窝抬起视线,那眼底,是惊天醋浪,“你……”
她倏地掀开他,不但没看他一眼,还几乎正常人似的跑出去,声音欢快,“干哥——”
……江倾恨死她。
……
第二天一早醒来,纪荷打电话给宋竞杨,她记得对方今天休假,不然昨晚不能那样喝。
果然电话接通,那头半死不活的笑声,先跟她一连串的说对不住,昨晚不该猛喝,欺负她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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