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将自己底层的身份抛出就是暗示他,肖冰和她一样,如果她不记挂对方,这世上就没有肖冰存在的意义。
和他当年记住自己时,如出一辙。
他听懂了。
“锁好门窗。”叮嘱一声,江倾垂眸看脚下水泥地面,印出她娇小的影子,知道要走了,又不甘心只盯着影子,再次抬眸看她。
她这些年几乎没变。
除了短卷发变成长卷发。增添一些魅力。
其他的……
大概连罩杯都没变。
“走了。”有点耍流氓了,脑子乱想。
江倾打完招呼,拎着自己的生日礼物,嘴角带涩笑,下楼。
纪荷一直等他下到一层才关上门。
然后到阳台看他。
既然在楚河街办案肯定不会将车停这里,他拎着头盔的背影,在月光映衬下,拉得笔直、修长。
一步一步。
似乎直到很久,他脚步声还回荡在自己耳边。
……
晚上,纪荷做了一个特流氓的梦。
其实画面不陌生。
是她那晚真实发生的事情。
要说献身也没什么不对。
她一无所有,把自己给他,算报恩,也算纪念。
到了酒店,她趁人不备躲进他房里。
出奇顺利。
大概和其他人也醉得乱七八糟有关。
等别人带上门出去,整个套间只剩他们两个人。
她记得是他先发现她,然后特别愤怒的扯过她腰,啃咬她的唇。
一点缓冲没有。
事情自然而然发生了……
有没有快乐?
有的。
当他一直抱着她,极力索取时,她感受到了奉献的快乐。
但是,又很折磨。
令她下地走路时,整个人打飘。
记得中途那次下床是有人在敲门,原来那帮醉鬼没关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