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姐笑了。
……
结束后,纪荷自己走出研究所。
外面一颗香樟树下,他背影挺拔地站在那里。黄所长不在了,大概陪了他一会儿,旁边垃圾盖上有很多烟头。
走过去,纪荷把报告朝他扬了扬,“结束了。下次我再死,你就能顺利从这次的数据中确定我身份。”
不会再误会十年了。
他剑眉拧着,转过头来看她。
纪荷一扫到他眉心隆起的那部分,心就慌,忙摇着报告,哈哈笑,“我不是开玩笑嘛。我可惜命了,怎么会再死!况且我之前也没死啊,是你误会了怪谁?”
“我发觉你够不要脸的纪荷。”
“哎呦,这语气可让我怀念了,江大少爷!”
江大少爷恼羞成怒,江大少爷冷静了半小时后仍然失败。
江大少爷即使肩头上扛着两杠一星,仍然再见是少年,冲她一冷艳转头,气哄哄,“吃饭!”
纪荷笑到轻颤,拿着报告,跟上他。
……
到了吃饭的地儿,他们已经来迟了,一屋子大小领导等着,怪不好意思的。
开场后,纪荷倒处赔罪,当然是用言语和茶水,“不好意思,不能喝酒,不然肯定自罚三杯。”
市局宣传处的孙建明处长是她的老朋友,闻言,关怀问,“是不是肋伤还没好透?”
她在青海遇袭的事儿,那一方的人只有孙建明知道,于是此话一出,其他人看她,“怎么回事儿?”
“没事,一个采访遇到点麻烦。”她轻描淡写。
旁边的虞总马上交代,“她差点没了。那伙犯罪分子将她车打了七发子弹,幸好格尔木特警来得及时,不然啊,难说……”
说到尾音,带些伤感。
调查记者和警察有相似地方,都是维护正义、冒着生命危险。在国内,很多出名的调查记者要么隐退,要么横死,像纪荷这样的年轻后辈还能继续活跃,是很难能可贵的。
“纪姐姐,你真厉害。”白晓晨由衷的说。
纪荷朝那边看一眼,小姑娘长得蛮娇,眼神也友善,但是挡不住的好奇在里面,朝自己望着。
她点点头笑,“谢谢。”
白晓晨就此攀住了她,奇问,“刚才你和江秘书做什么去了。来好晚呀。”
“叙旧。十年没见了。”
“你们以前怎么认识的?”
“十五岁我到江家找我妈,就认识了。”
“你们亲戚?”白晓晨奇怪,要不然怎么会去他家找妈妈呢?
纪荷没答,但唇角勾地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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