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伸手推开她的房门,打开灯。
灯一亮,程砚一眼就看见床上没叠的被子,衣柜里没整理好的衣服,连小阳台的落地窗也没关,风吹得窗帘不停舞动,带倒了旁边的纸篓……
她倒是聪明,知道苏玫和他都不会随便进她房间,所以每次进出都必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
程砚走进去俯身把她放到床上,正要从她颈下把手抽出来时,似乎扯到了她几丝头发,让本已经闭着眼睛要入睡的人又蹙了蹙眉头,缓缓睁开眼睛……
她房间的灯光是暖色的,暖光给她莹润的水眸盈上色彩,也许不止是眼眸,她的眉眼、肌肤、唇和颈……在这个触手可及的距离下都无一不引人遐想,令人迷醉……
程砚就保持着这个半俯身的姿势,安静的凝视她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着她缓缓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呼到他脸上。
她想吹开他……
程砚敛了敛眉,眼见她又要再吹时,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温热柔软的唇,带着一丝酒味,一点点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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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最后还是没有做下去。
不是因为她的反抗,而是他注意到了她迷朦没有焦距的双眸,就算色彩迷人,却也让他瞬间意识到她并不清醒。
几乎绝大多数时候,他极强的自制力,绝不突破的底线原则都能铺垫成为他成功路上的垫脚石,这是他的过人之处,常给他带来许多意料之外的收获。
却从来没想过,终有一天,这种习惯性的克制,谨守的原则会给他带来生理上的不适……
虽不至于痛苦,但也足够压抑难受了。
……
程砚缓了许久,在她彻底松开眉头安然入睡之时,他用食指轻碾过她微微泛红的眼角,不知是在对她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下次,你还敢喝酒吗?”
……
……
江奕确实是醉了,他能自己走路,能清楚的回答别人的话,但林可挽住他手腕贴着他走的时候,他没有如往常一样再刻意和她保持安全的距离。
林可只以为今晚他们之间肯定能跨出那一步,结果刚回公寓,她只是去接杯水的间隙,江奕就自己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门被锁住,外面的林可只差拿钳子来自己撬锁,而里面的江奕扑到床上倒头就睡熟了。
林可忿忿咬牙紧盯着这扇门,她想,早晚她都会找个理由搬进去的。
……
苏茶一觉醒来,头疼。
她以前从来没有喝醉过酒,记忆停留在昨天那张逼她喝酒的脸上,之后就像断片了一样毫无记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只有些凌乱……
苏茶正要下床,看到床边她那双靠床脚摆放得整整齐齐,连兔耳朵朝向都完全一致的小兔子拖鞋时,她愣了愣。
再翻开手机,主编给她发来消息让她今天好好休息。
心底隐隐有了种不祥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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