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戈跟白澜则是很有想法的新时代青年,不愿意被婚姻束缚。然而他们还是被家里的人管着,好像他们不结婚就是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只要他们一天不结婚,家长们就一天不能安心。
于是,他们只能这样形婚,换一个清净,也是一种妥协。
归根到底,他们都挺悲哀的。
什么时候才能婚姻自由呢?
无论是同性伴侣,还是异性不婚主义者,都该拥有自己的幸福。
陈戈推了推的包言诺的肩膀,说道:“你如果困了就去睡觉吧。”接着扭头问白澜,“你家里有客房吗?”
“有是有……”白澜站起身,走到客房里收拾了半天。
陈戈跟过去看,发现连个床垫子都没有。
“这能住人?”陈戈指着房间问。
“条件艰苦。”
陈戈很快拽着包言诺出去了:“走,我们俩开房去。”
“不用……不用,我回家就行。”包言诺一个劲地拒绝。
“都这么晚了,你还困了,开车不安全,我公司在旁边酒店有两个长期预留的商务房,招待客户用的,目前没人住,空着也是空着,我带你去。”
包言诺又被陈戈拽走了,临走时,他看到白澜靠着门看着他们离开,还对他微笑着挥了挥手。
“你真的打算答应他?”包言诺忍不住问陈戈。
“我觉得这样的话,确实挺不错的,而且他确实挑不出来什么毛病来,体力也好活也不错……”
“哦。”包言诺尴尬得不行,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形婚还那个?”
“为什么不,约不到别人了,跟他一起解决一下需求,没什么问题啊。”
“哦……”
路上,黄允打电话给陈戈一顿骂,控诉陈戈拐走了他媳妇,影响了他们的生活质量。
陈戈本来心情就不好,两个人对骂了好一会,包言诺还是跟着陈戈去了宾馆。
“这个鳖孙。”陈戈挂断电话就开始嘟囔,跟包言诺骂黄允,“有的时候贼聪明,炒股都能赚几千万,那时候我们都刚毕业,一群穷光蛋就他起来了。但是有的时候真混蛋,脑子一根筋……”
“炒股……赚了几千万?”包言诺听到了一件神奇的事情,疑惑地问。
“你们俩还角色扮演呢?”陈戈意外地问。
“扮演什么?”
“他怎么跟你说的?”陈戈问他。
“他在工地工作,是技术工种。”
陈戈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又问:“他告诉你他有多少存款了吗?”
“没有。”
“他跟你说……”陈戈想了想,还是住了嘴,“算了我不说了,不然那货还得跟我急。”
“他很有钱吗?”
“那得看你怎么定义了。”陈戈开始扯其他的,打算跟包言诺打马虎眼。
“呃……和我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