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珅再也不复往日温柔清俊的样子，身上脏乱的沾着一些杂草的根茎，整个人像是在泥里滚过一样，眼睛红红的，似乎有些失神。
姜凡温凉如玉，自成天地。站在旁边没有要和四儿（第二人格）说话的意思。
四儿说，“我总有些感觉毛毛的。”
毕竟有两个人一直用那种又含蓄又热烈又包含着很恐怖的感情的眼神看着我。
虽然我也不像那个第一人格一样搞柏拉图，但这样直白又包含着赤诚热烈的感情的眼神，很少能出现在我的身边，好像走在我身边，环绕着的，不是在我身上看到的，是欲望，就是看到了利益。
向来巧舌如簧的四儿（第二人格）此时竟有过诡异的沉默。
于是他目光看向了张涛。
虽然自己只有晚上能出现，但是他能确定张涛很靠谱。
有这样像亮晶晶的小狗一样的眼神的人，一定不是坏人，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随即目光一暗，自己出钱在这里又怎么可能是毫无理由的呢？如果每个世界都有一个主线的话，那自己这边是不是也会出现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情呢？
看起来和自己同一个世界的那两个可算不得“悠然”。
恐怕问题还不小吧。
张涛“你分裂了。”
四儿“我就知道那个心理干预不靠谱。”
张涛“？你们两个还都怪狠的嘞。”
四儿“咳咳咳，……这不就叫生活嘛？”
他又问，“出现了几个？”
张涛犹豫，“这很难说。”
“你们信息好像一直不共通。那你知道你拿的是什么剧本吧？”
四儿很给面子的鼓了鼓掌，“问得好，我一个字都不知道。”
“不过我猜测我应该是搞商战的，”
他托着下巴，一脸惆怅的抬头望天，“因为自从现了我这个第二人格之后，他就开始压榨我，然后我从每天工作八个小时到每天工作12个小时，而这是在我每天清醒12个小时的基础上的。”
张涛表示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毕竟谁家好人只能出现12个小时，里面还能硬挤出时间晚上去进行某些特殊活动。
这就相当牛逼了。
四儿世界姜凡补充了一句“他们信息确实不互通，回去之后我现和我熟悉的那个人格，每天12点o1分准时上线。”
？张涛看向自己世界的姜凡，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明确的知道姜凡就从来没有过十点之后睡觉。
他他他他好像……
《爱而不自知》
对，就是这个。
然后顺着屏幕往上看的张涛看到了姜凡眉眼含笑，就定定的看着他。
咚咚咚，张涛轻轻按了一下，跳的慢一点，我都感觉要跳出来了。
“……现在面临问题比较大的是我，你能不能先把你的目光从你恋人身上抽回来一会儿？”四儿并不想吃小情侣的狗粮，他用小拇指敲了敲桌子。
张涛敷衍“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