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知名心理学博士雇佣捞女勾引富二代,这剧情着实魔幻。
他倒也不觉得可惜,关于诺顿博士为何会出现在这个故事里,隐约有了猜测。
饭后李相浮直接驱车回家,进门后直勾勾望着坐在沙发上的李老爷子,目不斜视对李沙沙说:“你先回房写作业。”
张阿姨察觉出气氛不同寻常,擦了下手:“我到庭院修剪一下杂草。”
周日画廊休息,李戏春下楼时察觉气氛不对劲,愣了下问:“怎么了?”
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自进门起,李相浮的视线就没有从李老爷子身上移开过:“您为什么雇诺顿博士分析我的心理,还想给我找个对象?”
话都说到这份上,必然中间出了错漏,李老爷子直言道:“自从回国,我多少能感觉到你的心理状态不对劲。”
尤其是在感情这方面,他觉得十分怪异,但又说不出来原因。
大概明白前因后果,李戏春打圆场,拍了拍李相浮的肩膀,试图用幽默的方式化解:“从小到大,你终于有一次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肆意批判爸,机会难得。”
李相浮偏过头,幽幽道:“这福气你也有过。”
“……”李戏春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
一时间,客厅内静得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三个人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最终是李老爷子先开的口,反思检讨了自己的错误。
老一辈的很多想法已经根深蒂固,李相浮也不指望能靠三言两语说服对方,谈起正事来:“诺顿博士很有见解,招来一名有身孕的女士碰瓷。”
“……”
左侧李戏春闻言冷笑着拍手,望向李老爷子:“都是‘福’报。”
现在博士已经回到母国,究竟是受人指使还是自身起了歹念想要侵吞别人的家产,根本不得而知。
李老爷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考虑到对方心脏不好,李戏春没有继续顶撞,眉间一蹙说:“争家产的可能性不大。小弟真要从外面带回来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孩子生下来家里肯定是要鉴定的。”
听上去不近人情,但在豪门大家里,这种操作太常见了。
忽然想到什么,她神情一柔调侃说:“不过要是像沙沙这样,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那倒可以省略这一步骤。”
“……”
李沙沙可以是任何人的孩子。
李相浮心虚地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眼看这个话题就快要结束,李老爷子突然拍了桌子,刚放在上面的茶杯水纹跟着一晃。
“这件事不会就此算了,那诺顿博士就算跑到天边去,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李相浮挑了挑眉,虽然在儿女的事情上不靠谱,不过老爷子既然开了这个口,那必然是要有所动作。
·
李沙沙正在转魔方,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出门看了一眼。
李相浮:“功课……”
“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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