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房间,他们就听到了谈意着急万分的声音。
白镜挑了挑眉,大步走进房。
“四哥。”
他看都没看谈意,只把药递给?白肆:“把这个喂给?他。”
白肆回头看到白镜,有什么话想说,但此刻这种时候,他也顾不上说什么。
新的汤药被重新喂进去。
白漓的意识都快要不清楚,他还记着自己答应过先生的,要好好吃药,只有吃药了才能好起来。
发苦的药,被奶猫努力的喝下去。
他冰凉的身子,渐渐开始恢复温度,刚才吐的还是鲜红的血,这回吐的则是黑色的毒血。
黑紫的血,连吐了好几口,奶猫仿佛被大石头紧紧压着的心口,终于有了点松快。
窒息感一点点褪去,忽冷忽热的身体,不再剧烈发抖。
“喵。”
白漓蹭了蹭五哥伸过来的手,像是在谢谢五哥。
白镜感?受着指尖的温热,低头,亲了下奶猫。
“乖,闭眼睡一会儿。哥哥们都在这里,漓漓不怕。”
白漓软软“喵”了一下。
他不怕的。
因为白镜的及时赶来,白漓堪堪保住了命。
不多?时。
雪白的小奶猫蜷缩成奶猫球球,又?睡了过去。
白镜跟房间里的其他人,开始说话。
“那人说他叫老乌,他给?的红莨根是真的,我验过了。我没想到弓藜草真?的是假的。”
“那株草不但是假的,它还是株有剧毒的草。”
白镜说道:“还好你用的不算多?,如果你再多?用一点儿,我估计就要给?漓漓全身换一遍血了。”
白镜并非是懂医术,而是他看书看的多?,对很多?药方,药材,什么都了解。
只是这了解归了解,亲自上手的活儿,还是得白肆来。
白肆有了白镜这个行走的百科全书,医学全典,再给?弟弟治疗起来,果然就比先前?顺利得多?。
“五哥。”
白琉在一旁实在没忍住,插了话:“你不是说,你拦住了那个老乌烧药房,他人呢?”
白镜耸了耸肩膀:“他飞了。”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要灭火,还要熬药,腾不出来更多的空收拾他,他本事也不低。”
“我跟他交了手,虽然把他给?打的掉了点血,但是没能抓住他,他原地长了黑乎乎的翅膀,飞了。”
白琉闻言,脸色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