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话,向来不是随便说说。
老丹看了看他,不甘的退了下去。
白漓不让老丹近身看病,领头打量了他半晌,开口道:“既然你不要医生,那就给?我好好撑着。”
白漓蜷缩成一团,咬着牙,一言不发。
入夜。
他们的速度很快,白漓根本不知道现在走到了哪儿,他只知道,他离先生的距离,肯定在一点点的,变得更远。
“先生。”
想先生的小奶猫,把脑袋埋在膝盖里,一双漂亮的琥珀瞳湿漉漉的。
到了后半夜,车上的人都在睡觉。
负责看着白漓的只有一个人,还?是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叫做阿本,他到现在也不怎么精神。
“阿本。”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夜里突兀的响起,是老丹出现在了车门处。
“都这么晚了,我帮你看着人,你去睡吧。”
阿本不傻,自然能看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不用了。”
阿本拒绝道:“我看着他就好,你回去吧。”
“阿本。”老丹笑着靠了过来:“你放心。我跟你保证,不会出什么事,最起码,我会让他好好的,什么都不敢说出去。”
阿本冲他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能相——”
这话还?没有说完,阿本突然被老丹捂住口鼻,他用的是一块湿润的手帕,手帕上气味特殊,几?乎没用到一分钟,阿本就闭上了眼睛。
老丹能在几个重量级大佬的追杀下还?安然无恙,他的手段可想而知。
为了能睡到鲜嫩合意的小孩儿,他疯狂且没有理智,就如同?一个披了张人皮的禽兽。
白漓被盯的太严,变猫猫都没有机会。
猫猫小,车厢封闭,如果他当着人的面啪叽变一下,恐怕后果只会更糟糕。
盯着盯着,白漓也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是他被人打抱着走在外面。
林子里头最不缺隐秘的地方。
白漓被胶带缠住了嘴,好不容易才解开的绳子,又绑上手腕。
“唔,唔唔?”
白漓闻到了这个人身上的气味儿,他是那个下流的老丹,想要挣扎说话,可白漓只能发出唔唔的绳子。
“你是不是想问我,我深夜把你弄出来,想干什么?”老丹猥琐的自问自答:“我当然是要干啊。”
这种下流话,老丹说的一句接一句。
很快。
在一片接连着的树后面,老丹停了下来。
他把带来的大外套往地上一摊,又将白漓给?丢到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