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外面吵?大晚上还让不让人清静了?”许爷爷先前只是隐约听见有说话声,刚准备出来看看,就听到章奶奶那尖酸的声音。
“我在门外说话,又没在你家,干你屁事?”章奶奶怒气冲冲的对许爷爷说着。
“咋不干我的事儿了?”许爷爷顿时就沉了脸,底气十足的怼章奶奶,“你现在是站在咱家门外,这地方就是我的,在这里就得我说了算,告诉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去叫公安同志来抓人!”
一旁的章军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民教师,他小时候上学不认真,偷偷溜出去掏鸟窝,被老师不知修理了多少次,有了心理阴影。
见许爷爷是真的发火了,忙拉拽了拽章奶奶的衣摆,胆怯的说着:“奶,咱回去吧,我是真的不想和那人处对象了。”
章奶奶见状,没好气的白了章军一眼,她咋就摊上了这么个胆小怕事的孙子哦。
心里虽然特别不满自家孙子,可在听到他刚才说的话,顿时又有了底气,眼神得意的看着应雪阳。
“瞧瞧啊,你们刚才可都听到了,是咱家孙子不愿意和你处对象,别以为你很了不起,告诉你,现在是咱家孙子看不上你了。哼!”章奶奶气呼呼的说完,拉着章军就走了。
“阳阳快进来,别管那祖孙两人,都不是省心的。”许爷爷连忙把人招呼进门。
“嗯。”
五天后,刘青芳几人被公安同志从拘留室里领出来,个个都面容憔悴,神思恍惚。经过这番折腾后,身上的嚣张气焰也熄了不少。
“奶,爸。”余洛和余小苔见到余老太太和自家亲爹,欢喜得直朝人扑去。
“哎哟,我的两个乖孙子,可算是出来了。”余老太太看着自家的两个孙子就开始抹眼泪。
这几天母子三人心神不宁的住在招待所里,为的就是等着两个孙子能尽快出来。
“小苔,爸接你回家。”余正思激动的说着,他因为这次犯错,学校也回不去了。
“洛洛,咱也回家去。”余正功安慰道。
余洛抬头看了余正功一眼,本想点头,忽地想起另一件事来,忙问起余正功:“爸,你们这几天有没有去找应雪阳?”
余正功迟疑几秒,余洛见状倏地明白过来,心里又急又气。
“你们没去找她对不对?你们咋能不去找她算账啊?知不知道我这几天被关在那黑飕飕的地方,想着这一切都是应雪阳害的,心里有多不甘……”
“余洛!”余正功忽然的一声吼,打断了余洛接下来的话。
他双眼泛起狠厉之色道:“应雪阳应雪阳!你是从啥时候开始一直纠着应雪阳不放,结果次次都是她的手下败将,这次把工作也弄丢了,还嫌在她那里栽的跟头不够深?还要继续?你适可而止吧!”
余洛听完余正功的话后,整个人陷入呆滞里,他爸说得没错,自从和应雪阳交峰以来,他每次都没落着好,心里只恨不得她能立马消失在这世上。
“老二,你咋能这么对洛洛说话呢?咱家的人就该白白让人欺负不成?今天就告诉你,这口气你忍得下,我可忍不下,我一定要去找那死丫头白眼狼算账!”余老太太愤愤不平的补充。
“妈……”
“对,奶,咱们家的人可不能被外人欺负得抬不起头来,我爸不去就我和你去,咱一定要找应雪阳算账!”
余正功还想劝说,就被余洛将话打断了。这边的余小苔见状,也跟着一起起哄。
“奶,奶,我也要去。”
余正思还想劝,可在触及到老太太那愤怒的眼神时,只得息了声。
白河制衣厂门口,余老太太带着余小苔和余洛站在外面,正对邹长树颐指气使。
“守门的,你去把应雪阳叫出来,我有事找她。”
邹长树放下手中的报纸,听着余老太太那语气心里就特别不快,他也没了好脾气:“你谁啊你?说让见咱厂里的人就见,还有没有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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