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朵朵:“章大叔你不要吓唬我。”
章刚神色严峻:“不是叔吓唬你,是叔这心里也很不安啊,毕竟上有老下有小,实在不想把命稀里糊涂的交待在这。”
走镖人的口音与北部大不相同,宋朵朵挠了挠头:“只怪朵朵见识短浅,竟听不出几位叔是哪里人。”
章刚坦然道:“我等来自平宁。”
“哦,”宋朵朵喃喃道:“原来是平宁。”
“你听说过平宁?”
宋朵朵微微一笑:“自然,平宁人杰地灵,可是天下读书人神往之圣地。”
章刚不禁点头:“确实如此!毫不客气的说,我朝文人大多出自平宁,可惜啊,我等大老粗不是读书的料,只能卖卖力气了。”
走镖人一桌听了心生感慨,纷纷举杯饮酒。
宋朵朵便也再次提了筷子默默吃饭,好似刚刚的对话都不过是随意闲聊而已。
午饭作罢,一切又归于宁静,萧淮北闲的无聊,再次拉着萧宏承下起了棋。
宋朵朵则是同小二要来了纸笔,耗了一番功夫,终于快将人物关系图和案件线索,梳理出来,粘贴在墙上,方便纵观。
三人的死法各不相同。
石嘉洬死于刀杀:凶手力气大、左利手、个子高。
云晨则是被人从身后扼杀:从现场的挣扎痕迹以及云晨的身体素质来看,凶手的力气,似乎与云晨不相上下。
最奇怪的就是周瀚,他是中毒而亡。最让宋朵朵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周瀚的死与两位举人的死,似乎没有什么重合之处!
他们身份不同;死法不同;又无直接关系,甚至彼此都不认识。
难道是她遗漏了什么?
等待萧宏承落子之时,萧淮北有意无意的瞄了宋朵朵几眼,见她一脸凝重,唤了一声:“师爷。”
宋朵朵回过身,见萧淮北倒了杯茶对自己招手,于是放下手中的笔行至他的面前,端杯一饮而尽。
“谢谢大人!”
萧淮北笑笑,拍了拍身侧的席座示意她坐。
既然暂无头绪,坐下歇歇也好,宋朵朵盘膝而坐,虽然看不懂棋局,但目光就是忍不住落在了棋盘上。
这时,脸颊微凉,宋朵朵下意识闪躲开,才注意到萧淮北洁白的帕子上被染了一团黑。
墨汁在帕子上缓缓洇开,像一滴墨落尽了一杯水中。
她不由叹了口气,自制的墨汁笔总是漏墨,次次都弄的满脸都是!
“谢谢大人,朵朵自己来吧。”
她接过他手里的帕子擦脸,只是擦着擦着,突然眸色一凛,先凝神看了看帕子,又转头望向了人物关系图,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每天都能收到营养液的小嘚瑟,为大家献唱一曲……
怎么也飞不出
花花的世界
原来我是一只
酒醉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