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姑娘相互看看,笑着轻轻鼓掌,方灵颖有点感怀:“遭受过那么多不幸,仍然期待幸福,看见过世间的丑恶,仍然付出善意,嗯,这个的确值得我喜欢。”
只有娜塔莎这个时候一如既往的抢功:“还不是我培养出来的!”
姑娘们这会儿看巴克的目光都是柔柔的,要不是在公共场合,估计要做点表示了,巴克的手机适时响起来,牟晨菲娇滴滴的声音都加上泣声了:“我有个好消息……你猜!”
猜什么猜!
肯定是巴克的逍遥生活又升级了!
(全书完)
完本感言
追书的朋友应该记得,我12月份的时候病了一下,突然就病了,浑身恶寒一样打抖,也没什么征兆,突然开始猛拉肚子跟浑身虚汗不停,头重脚轻。
其实我身体不错,起码一直打球,也注意保养,颈椎腰椎貌似也没大问题,这回还是明白,是心病。
西医的说法是内分泌失调,中医就是气急攻心。
真很少生病,上一回这样,几乎是2011年,也就是《老衲还年轻》刚开始的时候,记得那会儿我好像也说过,上架前被写手群里面吹捧得很厉害,对那本书的订阅期望值很高,结果上架以后愿意掏钱的读者那叫一个少,一下就突然病了,纯粹的心病。
这回应该也差不多。
《逍遥军医》的订阅也不好,12月突然得到后台提醒,既然成绩这样,建议开新书。
各位知道这个意思,对我来说是很难受的。
所以郁闷了几天一下就淤积病了,之后两三个月写的东西就完全不在心思,对我这种写手来说,写东西的心不在,东西就完全两样,这点在舵爷最后的环节,叛徒遭遇盗版侵扰以后,都有出现过。
所以首先给订阅支持的读者朋友们说抱歉。
当然订阅不好,写手最应该找问题的是自己,扭转订阅才是根本。
病那几天,从头看了这本书,我还是那么自恋,很喜欢看,拿起来就放不下,那么我就更冒冷汗,这意味着我未来不会在写作上有太大的改变,我还是做不到一些成功写手说的,写市场最喜欢的文,我还是在写自己喜欢的文,我还是只能叫好不好叫座,我还是个小众,还是只有少数读者喜欢的写手。
怎么办?
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固执的人,当初《老衲》不过是玩票,收入很差,但是有读者喜欢,我自己也喜欢,没事儿还反复看几遍,就决定继续写书,也愿意为市场调整。
当时就想过,既然普遍的评价是书里没什么冲突,没什么波澜,所以没起伏,那我就有起伏咯。
当然让我写那种主角自带一张到处惹是生非,装逼打脸的面孔,吃个饭喝口水都能跟人起纠纷,我确实做不到。
所以想来想去,军事题材和黑道题材可能是自带冲突的,于是才有了《舵爷》跟《叛徒》。
嗯,回头看看我的书后留言,就这两年我没生病。
《逍遥军医》去年年底也病了,其实从一开始成绩不好就有点作死倾向了。
有多作死呢,今天有空给大家也聊聊。
我始终有个态度,一本书还是应该留下点什么,起码给读者传递点什么态度或者立场,有自己独立的见解,而不是肯德基一样的快餐就是饿了充饥。
我的写作模式在专业学术的分类,应该算是非虚拟写作,也就是尽量真实还原,还原一个艺术构造过的现实,读者和我一起体验我们平时生活体验不到的生活,所以我写作的过程一直都乐在其中,未来也想这样,如果写作本身没什么乐趣,只是在为了挣钱写文字,那我一定会选择改行。
《老衲》我想体会有能力以后有四个太太是什么样的真实感受;
《舵爷》是草根发迹,尝试跟社会碰撞却不改初心;
《叛徒》涵盖面很宽,但核心其实是换个角度看待世界,学会用不同的眼光去看待整个世界;
《逍遥军医》呢?写叛徒对我来说已经体会过宏大,我想写细巧,一个普通人在当下的局面如何做,一个普通人的独立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