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梦,为什么?他?身体出现了异样?如果是真的,他?的记忆又为什么?那么模糊?
白云间习惯在床头柜上放一个装着温水的保温杯,黄河远晚上睡眠浅,容易被吵醒,他?一般能不动就不动,能不喝水就不喝水。
只是今晚实在太渴,他?撑着手慢慢坐起来,拿过保温杯拧开盖子,以缓慢到呆滞的速度喝了几口水。
他?和黄河远做到哪一步了?他?努力回想,记忆数据依然加载失败。
这么?重要的第一次,他?怎么能忘?!
白云间想问黄河远,但下一秒立刻又忍住了。黄河远睡觉不易,除了危及生命的情况,能让他?睡就好好睡。
除了问黄河远,还有一个方法能让他?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因?为住在公司,有一些?机密文件放在房间里的关系,黄河远在自己卧室装了监控,只要查一查监控,他?就能清楚地知道发生什么?了。
喝完一杯水,白云间又慢慢地躺了回去,清醒至天明。
七点钟,到了以往黄河远该起床的时间,他?依然裹着被子睡得很熟,没有要醒的意思。
白云间捏着被子,缓缓掀起一角,借着朦胧的天光看黄河远的背。
蝴蝶骨上全是花瓣般的吻痕,一直往下延伸,白云间着魔了似的伸手去摸,那一小片皮肤上的吻痕似乎从花瓣变成了红色的火苗,摸起来比旁边白色的皮肤要烫很多。白云间按了按,明明没用多大力气,黄河远却打了一个激灵,直挺挺地支棱起上身来。
“是我……”白云间也跟着坐起来,“怎么了?”
“啊,哦,什么?……”黄河远懵逼转头,看见白云间脸的瞬间,记忆欻欻回笼。愣了一秒,他?唰得拉高被子盖住自己,一大早血气上头,露出的脸皮涨得?通红。
然而,白云间没半分不好意思,淡定坦然地问:“我们昨天做到哪一步了?”
黄河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一点,很模糊。”
黄河远松了一口气。他?作为博览众片的黄色废料之王,心理承受能力其实还不错,但昨天那场play,已经没节操到他想想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地步,白云间不记得真是太好了!
“就……很平常的交流。”黄河远说,“你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嗯!”
“我要看监控。”白云间伸出手掌,“你手机给我看看。”
黄河远:“……不行。”
“远哥。”白云间固执地摊着手掌,低声说,“我不能对我们的第一次毫无印象,远哥……”
“好好好……”黄河远在三言两语间败下阵来,揉了揉发烫的耳朵,“给你看,你登电脑看,监控密码是我生日。我买早饭去了啊,你看完录像,自己知道就行,然后立马删掉,知道了吗?!”
“嗯,好。”白云间莞尔一笑,乖乖点头。
黄河远钻出被窝,背对着白云间换衣服,刚套上内衣,忍不住嘶了一声。
“……怎么了?”白云间关切地问。
“……”
白云间放心不下,光着脚走过来,把黄河远板过来,搓搓他?的脸,“哪里痛吗?”
“我……”黄河远单手捂着胸口,拧着眉痛苦万分,“咪咪被你咬破皮了,衣服磨到有点痛。”
白云间:“……让我看看。”
“不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让我看。”
“好吧……你是不是小时候没喝过奶啊,我看你平时应该少喝可乐,和我一样多喝奶。”黄河远撩起衣服,控诉道:“你看看,我是男的,你能吸出什么?东西来,嗯?”
“……我记得,你让我别吸了,一滴也没有了。”白云间心疼又奇怪,“所以我之前吸出了什么?吗?”
黄河远放下衣服,红着脸无地自容,不堪回首,“你吸的不是咪咪……算了算了,你自己看监控去……啾命,真的好痛。”